“你想跟我聊什麼,自己過來聊!”杜金山沒什麼好臉色地說道。
杜金山可是剛剛打了勝仗,是現場這兩百多人裏最風光的主兒,如果老老實實地過去聽狼姐聊天,那不是像她小弟一樣沒麵子?
沒有任何人可以隨意召喚自己,特別是狼姐這種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的。
“杜金山,你小子很吊啊!老娘的悍馬H3,你還想不想要了?”狼姐又點上一支煙,冷笑著問道。
“當然想要了!你跟我打賭打輸了,就算你不想給,那輛悍馬也是我的!”
杜金山底氣十足地說著,一個華麗的鷂子翻身,直接翻落到擂台上喬擦炮的身前。
“說吧,什麼時候履行賭約?那五十萬賭金,啥時候送到我手上?”
杜金山一把揪起喬擦炮,喝問道。
此時的喬擦炮,早已經被杜金山虐臭了,那臭哄哄的大便,粘得他滿屁股都是,臉上更是鮮血橫流,這慫樣兒簡直比鬼還可怕。
“你放心……我喬擦炮是賭得起也輸得起的人!在24小時之內,我會把50萬賭金打到你的卡上,然後……永遠離開齊魯省……”
喬擦炮咬著牙,模樣雖然像死狗一樣,語氣卻硬朗得很。
“好!如果你不交賭金就先逃離了齊魯省,你一定會主動再找我的,到時候……哼哼!”
“邵律師,我在這裏打擂贏了,不給我頒發個證書或獎章之類的麼?”杜金山向擂台旁的邵傑問道。
“抱歉,沒有證書或獎章。”
邵傑苦笑著搖搖頭,他和所有人一樣,萬萬沒想到杜金山的實力這麼恐怖。
“好吧,以後哪個不開眼的家夥想尋我的晦氣,麻煩邵律師把我今天在擂台上的表現告訴他,謝了!”
杜金山半認真半玩笑地說了這麼一句,便向麥雲莎和範建點點頭,“莎莎姐,範建,我們走吧,出去提車!”
說完這話,杜金山也不理會那一直在盯著自己狠狠打量的狼姐,雙手掏褲兜,昂首挺胸地走出了大廳。
“臥槽!這小子走起路來很拽啊,屁股再挺翹一點就更風騷了!”
狼姐盯著杜金山那一步步遠去的屁股,笑著說道。
“狼姐,杜金山這是在學你走路,她在故意山寨你!”名叫點點兒的平頭小妹向狼姐說道。
“臥槽!我說這小子走路的姿勢這麼風騷,原來是在山寨老娘!走走走,找他算算賬!”
狼姐又將手裏那長長的煙頭扔掉,昂首挺胸,雙手掏著黑皮褲的褲兜,那豐挺渾圓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拽拽地走出了三樓。
此時已經是十點鍾,俱樂部外麵車水馬龍,一片喧囂,盛夏的夜生活進行得正歡。
“山山小弟,姐認為,這種女子的便宜並不好占,我們還是就這樣走人吧!”
門口,麥雲莎說道。
杜金山看著停在不遠處的那輛紅色悍馬,微笑著道,“莎莎姐你放心吧,我敢騎她這頭母老虎,就同樣敢扒她的虎皮!”
正說著呢,隻見狼姐和她身後的保鏢及小妹們,拽拽地從俱樂部裏出來了。
“杜金山,你像個傻吊一樣站在這裏,在等啥呢?”
隔著十幾米遠,狼姐大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