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6點半鍾,下了整整一夜的大雨終於停止了。
“醒了?”
“醒了。”
杜金山和狼姐同時醒來,互道早安。
“杜金山,昨晚睡得怎麼樣?”
狼姐還躺在杜金山的懷裏,問道。WwW.com
“嗬嗬,我知道你昨晚是睡得挺香的,至於我睡得怎麼樣,你就不用過問了。”杜金山苦笑著回答,“我的兩腿還麻著呢,你可以起來了吧?”
狼姐立刻翻身起來,杜金山雙腿被她的嬌軀壓了一整晚,早已經麻得沒有知覺了。
“杜金山,你也不用覺得委屈。早晚有一天,我的雙腿也會被你弄得麻木不堪,到時候我可不會像你這樣叫苦。”
狼姐很給力地說道。
“嗬嗬,但願如此,但願真有這麼一天吧!”杜金山笑著點點頭,內心立刻充滿了期待。
“其實,我昨晚睡得也不是多舒坦,屁股被硌了一整晚。”狼姐伸著懶腰說道。
“不會吧,你昨晚整個人都在我身上,我被硌得難受還差不多,你怎麼會被硌?”
杜金山好奇地問,心想咱不能出了力受了罪還不討好啊,這事兒得好好說道說道。
“明知故問!我要是不在你身上,還不挨你的硌呢!你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不想再有下次硌我的機會了是吧?”
狼姐臉色微紅,輕嗔薄怒地問道。
“哈哈,了解了解!狼姐,這麼說,你昨晚也是痛並快樂著啊?”杜金山忍不住調笑道。
“我痛並快樂個毛!”
狼姐啐了一口,走到小屋外麵一瞧,頓時整個人都驚呆了,“我草!”
“怎麼了啊?”
杜金山雙腿的麻木已經緩解,立刻站起身子到門口一瞧。
咕咚。
剛走出這小屋門口,杜金山雙腳便已經站到了水裏,水竟沒過了小腿。
“我草!”
放眼一瞧四周,杜金山也驚得無話可說了。
隻見這小屋的四麵八方,一望無際全是水,視線之內連個人影、鳥影都沒有,全是無窮的水和白茫茫的一片水霧。
昨晚下的這場大雨太大了,輕山湖湖麵水位暴漲,湖水早已經溢出湖岸,將昨天來這裏時的那條小路都給淹得不見影了。
無盡的湖水將這個小屋包圍了,乍一看,好像這小屋就是建在湖裏的,四周完全沒有道路可走。
“媽的,今天陰著天,這四麵八方全是水,我怎麼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了?”
狼姐無語之極的說道,真有一種漂泊在茫茫大海上的感覺。
“這小屋門口朝東,這方向倒是很好分辨。問題是,哪個方向離陸地最近啊?咱得盡快到陸地上去,吃頓飽飯,換新手機,得盡快和你爸取得聯絡,然後再聯係陸卷簾,之後還得趕回我的農莊呢!”
杜金山說著,心裏的計劃倒是很明白,但眼下這路可真是難走了。
兩人身上的手機早就被泡廢了,無法跟外界取得聯係,身上隻剩了區區幾塊錢,而且身邊沒有飯食和清水,情況實在很不妙。
幸虧兩人都會遊泳,如果不懂水性的話,又很難被人意外搭救,恐怕真會活活困死在這裏。
“杜金山,你說的這些事兒全都是當務之急啊,趁著剛睡醒了有點體力,趕緊離開這裏,走人吧!”
狼姐很焦急地說道。
“以前你來過這裏麼?咱得找準方向再前進。”
杜金山倒並不慌張,說道。
“以前我沒有像現在這樣站在這裏,不過這一帶的情況,我基本了解。輕山湖的東西兩岸,都是好幾裏寬的沼澤地,所以咱別想遊回對岸了,隻能衝著南北兩個方向走。”
狼姐說道,“沿著湖岸往北,至少一百多裏沒有人煙,如果往南,走上三十多裏後翻過兩座山,就到江淮省的地界了,那邊的情況我當然不熟悉。”
聽到這糟糕之極的情況,杜金山感覺很頭疼,這一切的一切,如果隻是做了個夢可多好啊。
“杜金山,咱往南還是往北啊,我把小命就押到你身上了,你拿個主意吧!”狼姐說道,“簡單說,往北就一直都是水,往南的話,先是幾十裏的水,然後就是山。”
“我草,這種水深火熱的選擇題,可怎麼選啊!”
杜金山實在很糾結,因為對接下來的道路實在太陌生,太沒有把握了,選錯了可能就是死,選對了的話,可能就是死得晚一些。
“杜金山,你別這麼娘們,爺們一點行不行?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啊?大不了就當是考驗咱們的野外生存能力,真要是死了的話,那就是我連累你的,下輩子我給你當牛做馬,當二房當小三,當你的替死鬼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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