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呢,正在往回趕,估計今晚十點左右能回去吧。”杜金山說道,“那真喜人怎麼樣了,現在是什麼情況啊?”
“真喜人從津城一路南逃,已經潛入了齊魯省,並在德城和濱城地區製造了幾樁血案,他在血案現場留下血字威脅警方和軍方,說是如果再對他窮追不舍,他必會製造更大的血案,如果我們放棄對他的抓捕,他這死神的鐮刀就會暫時停止收割生命!”
“麵對他的嚴重恐嚇,我們會放棄對他的抓捕麼?當然不會!不過,此人極其狡猾,行蹤忽東忽西,又掌握著一門很高明的易容術,短時間內確實很難抓住他!”
袁明兵的語氣,很氣憤又很無奈,真的是一人作惡,千人受傷,一人在逃,萬人難捕。
“袁叔叔,照這麼說,我們對真喜人是難在找,而不在抓。隻要找到他了,要抓他並不難。如果找不到他,兵多將廣也無從抓起啊!”
杜金山惆悵地說道。
“嗯,這話不假!不過,我們在倭國那邊的釘子也傳來消息,說是真喜人的肉身異於常人,他的身體經過生化改造過,每隔那麼兩三天,就必須要服用一種特殊的生化藥劑才能維持生命,說白了就像手機一樣,用上一段時間就必須充電,電量得不到補充,這手機自然就無法使用了。”
“我們得知,殺劫道知道了真喜人被華夏警方和軍方通緝抓捕,所以他們派出了一位成員,潛入華夏境內接應真喜人,同時也是來給他送那種特殊藥劑,而我們抓捕真喜人的突破口,就在這位送藥人身上!”
“隻要我們盯住了這位送藥人,等他和真喜人接應的時候,也就是我們展開抓捕行動之時!”
電話那頭,袁明兵頗為激動地說道。
“哦,這麼說,咱們還是有招的啊?我還以為,我們拿真喜人一點招也沒有呢,既然這樣,那不就好辦了麼。”
杜金山這麼說著,心也放了下來。
“金山,抓捕真喜人這件事,正是既有很大難度,卻又有突破口可尋,所以我才力薦你一起參與,叔叔對你的關照,你小子應該能感受到吧?”
“哈哈,袁叔叔,哪的話!在你眼裏,我就是你手心裏的寶,我是你貼心的小棉襖,有叔如你,我死而無憾!”
杜金山半認真半玩笑地說道,“這次的行動,我不參與則罷,既然參與了,絕對不會讓叔叔失望,一定會給叔叔長臉的!”.伍2⓪.С○м҈
“嗯,你能有這番話,叔叔很欣慰啊!好,隨時和我保持聯係,估計等你今晚回到齊魯省的時候,殺劫道派出的那位送藥人也就會出現在我們視線之中了,到時候隨時都會展開行動!”
掛了電話後,杜金山和杜勇敢穩穩地坐在鶴背上,兩隻大鶴就像兩架小型戰鬥機,以極快的速度向正東方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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