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金山心裏想著,身軀一躍,雙手抓著那隻大白鶴的兩個爪子,繼續在空中追擊真喜人。
這片樹林的旁邊有一條河,過了這條河就是膠島市的郊區。
此時正是晚上九點半左右,郊區十字路口處的繁華地帶,男男女女行人如織,道路兩側的店鋪都正在營業之中。
“大家全力以赴,必須將真喜人立刻擊殺!如果被他控製住哪個人質,我們又會陷入被動!”WwW.com
就在後方鄧旅長的喊話聲中,真喜人已經飛躍了那條河,奔向郊區十字路口後,一陣風似的跑進了最近的一家酒吧裏。
這家規模不算大的沸點酒吧正在營業,酒吧裏很多紅男綠女正在愉快地聊天談笑。
那些成雙成對的人,眼裏隻有對方,而那些單身喝著悶酒的男女,眼裏又隻有寂寞,所以真喜人像個瘋漢似的衝進來,竟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你!站起來!不要動!”
真喜人一臉猙獰,向離他最近的那個卡座上的美豔少婦喝道。
這位美豔少婦年約三十,她那雪白的脖頸裏帶著一看就很貴重的珍珠項鏈,細細的手腕上也戴著白金手鏈,整個人珠光寶氣,一看就是很有錢的富婆。
然而,這位單身少婦顯然是在喝悶酒,她那白皙的臉蛋上已經映起了酒醉後的一抹緋紅,一雙微醉的美眸癡癡地盯著手裏搖晃著的紅酒,臉上帶著很複雜的笑意。
“讓我站起來,又讓我不要動,你是哪來的傻叉?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受到真喜人的威脅,這位美豔少婦竟看也沒看真喜人一眼,那玩味的目光仍盯在手裏搖晃的紅酒杯上。
真喜人萬沒想到,這女人竟敢給自己來這麼一番話,正要對她采取極端手段,心口卻突然一痛,全身瞬間失力,這是肉身的生化機能嚴重衰竭,急需補充黑岩液的跡象!
在這種狀態下,真喜人的處境是很危險的,就像一個高手突然犯了心髒病一樣,得不到黑岩液的補充,他這位強者隨時都會變成廢物。
“你個腦殘,你是偽娘還是人妖?還穿起小短裙了?”
美豔少婦嘲笑著,滿臉鄙視地瞪了真喜人一眼,站起身後,將手中的酒杯一潑,那小半杯紅酒就潑了真喜人一臉。
“傻逼!”
美豔少婦向真喜人豎了下中指,挎起自己那土豪金色的愛馬仕包包,就這樣帶著幾分醉意,一臉苦笑地離桌而去。
此時,真喜人的五髒六腑就像被凍結了似的,沒有黑岩液的補充,他的肉身就像沒有油的車子,連擦掉臉上紅酒液的力氣都沒有,更無法傷害剛才這位嚴重折辱了他的美豔少婦了。
“喝哈!”
真喜人突然厲吼一聲,此時他很想飲血,用鮮血來臨時代替黑岩液也是好的,但周圍這些人離他都比較遠,他沒有力氣邁步過去飲他們的血,便一口咬向了自己的手臂,竟自己飲起了自己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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