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在榮海的小廣場上起飛後,以直線距離飛向魯南的農莊。
“柳潤,怎麼樣,現在感覺如何啊?”
金壁輝煌的機艙裏,杜金山坐在豪華鑲金的大椅上,向趴在地上像死狗一樣的柳潤問道。
“水……給我點水……我好渴……”
柳潤臉色蒼白,他雙膝處的傷口雖然止住血了,但整個人卻還是重傷的狀態,連起身都難。
“嗬嗬,想喝水麼?好說。”杜金山笑著說道,“我問你幾個問題,根據你回答問題的態度,我可以酌情賞賜你一定量的水,怎麼樣?”
“杜金山,你……你真會玩……”
柳潤苦澀地一笑,道,“你……你想問什麼……”
“其實我也不怎麼會玩,不過玩你嘛,還是能玩上幾下子的。”杜金山笑著,忽然臉一沉,喝問道,“你和你爹柳龍吟,昨天從百人拔劍齋叛逃之後,是不是已經投奔到放血幫了?”
“這個……是的,也是被逼無奈,隻能上梁山了……”柳潤點點頭,張著蠟白的嘴巴道,“求水……來點水……”
看他這趴在自己身下半張著嘴的樣子,杜金山突然有種衝動,就是想給他來一道36度5的佳釀,把自己的一泡熱尿撒到他嘴裏。
“來,張嘴吧……”
杜金山說著,拿過一瓶礦泉水來,讓水淋淋漓漓地澆在柳潤的嘴巴上,柳潤喝得吧咂吧咂直響。
“我再問你,為什麼要綁架那個富婆?”
杜金山隻喂柳潤喝了一點水,立刻就收起了礦泉水瓶,問道。
“這個……是放血幫裏的任務……”
柳潤有些支吾地說道。
啪!
杜金山直接一個大耳瓜子抽在柳潤臉上,將他的腦袋抽偏90度,柳潤的半張臉頓時腫了起來。
“杜金山,你為……為什麼打我!”
柳潤一怔之後,一臉屈辱地問道。
“你交代得不利索,我不滿意,想打你就打你!不信你看著……”
啪!
話音方落,杜金山又是一個大耳瓜子抽在柳潤臉上,將他另一邊的臉也抽得紅腫起來。
柳潤雙手捂臉,麵對杜金山這惡魔般的存在,他的雙眼中充滿了恐懼之色。
“重新交代我剛才問的問題,再隻有這隻言片語的話,我可就不打你了,我要毀你一件兩件的!”
杜金山沉聲說道。
“是放血幫的幫主血殺!他說幫裏財務緊張,還缺著從歐洲那邊購買槍支彈藥的錢,所以就派了我和另外的五殺,在沿海的這幾個省份打劫搜刮一番……”
在杜金山的調教之下,柳潤果然乖巧了很多,把自己知道的實情交代給了杜金山。
“這麼說,在北河省和江淮省,還有這類非常惡劣的恐怖事件發生?”
杜金山喃喃說著,陸卷簾忽然道,“金山你看,這兩個省份的恐怖事件,已經上新聞了!”
杜金山拿過她的手機一瞧,隻見OO新聞上已經出了報道,說是今天上午,在北河省的梁山市和瀾州市,發生了武者搶劫運鈔車、洗劫金店的恐怖行為,而江淮省的連風港市和沂海市,也有類似的事件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