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光下,農莊南麵的小山坡上,杜金山隻穿著褲子,上身光著,那肌肉發達的前胸後背上,正冒著騰騰熱氣。
杜金山揮汗如雨,正在練習著螳螂拳。
他的右腿跨前,左腿拖後,下盤紮穩,上身前傾,兩個拳頭一晃一晃的在身前比劃著,正模仿著螳螂進攻時的狀態。
突!
突突突突突!
隨著一陣密集的突突聲響,在短短的兩秒鍾內,杜金山的雙臂突然發動起來,那快到極點的拳頭連續打出幾十拳,打得那一人合抱不過來的大樹一陣劇烈的顫動,許多樹枝嘩嘩的掉落下來。
“嗬嗬,這螳螂拳也真給力,暴快的拳速,一眨眼的時間就能給敵人一通暴擊,那叫一個爽!”
心裏這麼想著,杜金山心滿意足地收了拳,轟隆隆一通響,這棵大樹並沒有向一側歪倒,而是直接向下方垂直地坍塌下來,好好的一棵大樹,就被杜金山狂暴的螳螂拳給毀滅了。
“總這麼毀壞樹木,心裏也真是過意不去,看來明年的植樹節那天,得多植上一批樹了啊!”
杜金山喃喃說著,衝著毀滅在腳下的這棵樹鞠了個躬。
杜金山一直以新農業時代的領路人自居,愛護花花草草是自己的天職啊,所以眼下為了練功而摧殘樹木,心裏也真是挺愧疚的,隻是杜金山的愧疚,並不怎麼值錢。
叮叮叮!
突然,手機響了起來,看到來電人是ZN,杜金山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ZN,也就是張楠二字的首字母,這是杜金山自己給她編的代號。
像張楠這種淫人,杜金山都不想讓她的名字出現在自己的手機通訊錄裏,免得讓別人看到了誤會,以為自己和她也有那麼一腿呢,而自己看到她的名字,心裏少不了也會癢上一癢,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所以杜金山幹脆用字母代替她的名字。
“張楠這娘們兒,這時候給我打電話來,估計是異種盆腔炎的病症挺嚴重了,要我出手給她治療呢!嗯,看在那十幾個億的份上,我該出手時還得出手啊!”
心裏這麼想著,杜金山就接起了電話。
“喂,張楠,想讓我出手治你啊?最近這幾天,你有沒有偷腥啊?”
杜金山笑著問道。
“杜……杜金山,你救救我,你要救救我啊!”
電話那頭的張楠,像被蠍子螯著屁股了似的,語氣無比驚惶地說道。
“救你?怎麼了,慢慢說,咋回事啊?你可別說,你是偷腥偷多了,大出血了?”
杜金山壞笑著問道,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話用在張楠這種女人身上,那絕對是錯不了的。
“杜金山,出……出大事了!我那個兒子任恒星,他又出現了!剛才他找上我,他要讓我生不如死啊……嗚嗚……”
張楠在飽受了任恒星的驚嚇後,心裏終於崩潰了,竟在這電話裏哭了起來。
“誰,任恒星?”
聽到這個名字,杜金山倒是心裏一動,立刻道,“別哭了!快說說,任恒星這小子現在是什麼情況?他之前消失了那麼久,他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