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金山道:“郎世天應當是選擇了他比較熟悉的南方。而且,很有可能他心中已經有最佳選項的地方了。若是他走運的話,到了那自以為可能是‘界’的地方,就真的確定了那裏就是‘界’,咱們可就真要輸給他了。”
杜金山想要側麵給胖虎一個激勵,讓他別這麼糊裏糊塗的不當回事兒。
“放心吧杜兄,我絕對不會耽誤時間”,胖虎說著,指了下自己的儲物戒,道:“我這裏麵可有足夠的幹糧呢,我餓了就自己邊飛邊吃了。我趁著你去宮先生那裏時,去飯堂裏打來的。”
杜金山不由得向他豎起了大拇指,覺得這小子真是孺子可教,太棒了。
“對了杜兄,我還在飯堂遇到了東方兄和莫兄。但是飯堂裏人多耳雜,我不方便說,就隻同他們說了咱們兩人要出去一趟。”胖虎道。
杜金山道:“無妨,想來他們兩人也不會怪罪。”
大家君子之交,難道還會看著誰去了哪裏、沒去哪裏嗎?沒有那麼小人之心。若是如此,豈不同郎世天那一夥互相猜忌的同伴沒什麼區別了?
“啊……”胖虎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整個一個胖胖的身子直接倒在了他的劍上。
好在那劍是一柄厚重的黑石劍,能夠支撐他這麼重的身軀。不然,他隻怕要一朝泄氣摔下去了。
“真舒服啊,好不容易出來玩兒……我感到好久都沒有與藍天這麼近了。還有這白雲,多軟!這山川大河,真是壯闊啊!感覺都要在帝國學院裏悶死了!”
杜金山笑道:“我們才到帝國學院多長時間?一個多月而已。你從青雲州來到帝國學院,這路上就沒有遊玩過?一個多月就要悶死你,我看你真的不適合修煉,你適合做遊方術士,到處去耍。”
胖虎翹著二郎腿兒,優哉遊哉的,道:“你怎麼知道?杜兄,不瞞你說,我的夢想就是要做一個遊方術士。四下走走看看,天下之大,我有生之年一定能夠走遍。再加上,做遊方術士,騙一騙那些老婆婆啊、小少婦啊,深得她們的追捧信任,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杜金山笑笑,心想等你被別人追著打的時候,就不覺得做遊方術士很爽了。而且這種是騙人的東西,你真的做不來。
不過,玩笑歸玩笑,杜金山自己也覺得,他真的好久沒有出來玩兒了。
可能是帝國學院裏的氣氛太過壓抑,讓人當真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如果能夠在帝國學院裏生活十年而不得抑鬱症,杜金山都覺得自己的心理素質是相當強大的、自我調節能力已經是可以封神的那種了。
“杜兄,你和我說一說你家鄉的事情唄?自從上次你給我們講過一些之後,我就對你的家鄉非常感興趣,總想著有機會能夠看一看。我特別想要看一下那些穿西裝的男人和穿短裙的女人,不知道他們看起來是不是真的如同我們想象地m得那麼奇怪。”
杜金山笑道:“他們自然不奇怪。那是之前我所處的地球,人們經常性的穿著。那是一個非常多元化的世界……”
兩人邊走邊聊,時間過得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