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12魔法(1 / 3)

嘀嘀——

淩純鈞翻出了手機看到手機上麵出現了三個字一〥〡,而短信的發信人竟然沒有任何地址。

“出事了……”淩純鈞猛地翻身下了床。

“他們找不到你的。”塔爾在旁邊打了一個哈氣。

淩純鈞一邊將自己身上的病號服換掉一邊說道:“iknow,butthephoneisnotmi'ssherlock’s.”

“沒有你他們也不會出事的。”

“我不想賭。”淩純鈞的表情認真而又嚴肅。

塔爾看著淩純鈞堅定的眼神將腦袋搭在了前腿上淡淡的說道:“隨便你。”

淩純鈞轉身就跑了出去。

塔爾就在他跑出去之後突然低低的笑了起來,小奶貓的全身都被黑色包裹住,變成了人形,一瞬間就化作了黑色的霧氣散開追著淩純鈞的方向消失無蹤了。

淩純鈞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當他到達貝克街街口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了一個男人正拖著華生往一輛黑色的汽車裏麵塞,而後另外一個人則是將一個女人也從房子那邊抬了出來。

一個腳步聲從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過,一點一點的向著他的方向靠了過來,淩純鈞沒有動,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屏住了呼吸,一塊布從後麵捂了過來,象征性的掙紮了兩下,淩純鈞立刻假裝昏了過去。

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人拎了起來,塞到了車子裏,然後才有人過來將他的雙手綁住。車子搖晃的時候,淩純鈞試著鬆了鬆,幸好綁的時候淩純鈞稍稍的側了一下手,雙手之間的縫隙足夠他將手掙脫出來了,於是他繼續裝著昏迷,悄悄的記下了沿途聽到的和感覺到的。

終於車子在坑坑窪窪的地方開了一段時間之後停了下來。

淩純鈞趕緊比起了眼睛,車門打開的瞬間一股潮濕的氣息撲麵而來,幾個人抬著他們到了坑洞之內。

淩純鈞感覺到手上的繩子被拆開了,然後四肢分別被綁在了椅子的兩條腿和扶手上。

真是糟糕的情況,淩純鈞忍不住稍稍皺了皺眉頭。

“唔……”女人掙紮和抽泣的聲音傳了過來。

淩純鈞知道有人醒了,然後自己也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三盆火將整個坑道內的東西都照的一清二楚。

三個男人守在一邊,其中站著一個中年女人。

淩純鈞的視線往周圍一掃,就看到了和他一起被綁在了另外兩把椅子上的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和華生。女人的嘴也被封上了,她害怕的牙齒打顫。

華生動了動頭,也睜開了眼睛。

女人一步步的走了過來:“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這是中國諺語,福爾摩斯先生。”

華生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愕然:“我?我不是夏洛克.福爾摩斯。”

“別怪我不相信你,”女人說著直接伸手從華生的衣服口袋裏取出了他的錢包,翻出了裏麵的銀行卡,“借記卡,戶主是……夏洛克.福爾摩斯。”

“是的,但是這張不是我的,是他借給我的。”華生解釋著。

“五千英鎊的支票給……夏洛克.福爾摩斯先生。”

“是的,他讓我保管的。”

“戲院入場卷,購買人也是福爾摩斯。”

“是的,看來我是百口莫辯了。”

“俗話說,男主外,女主內,不過兩個男人之間也總要有一個打理家務的,夏洛克的東西都放在華生這裏有什麼好奇怪的。”淩純鈞替華生解釋著。

華生囧著一張臉看著淩純鈞。

中年女人的表情空白了一下之後看向了淩純鈞:“你說什麼?”

“他們兩個人正在同居中,每天吃住睡都在一起,你們不是跟蹤了我們這麼久了麼,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

整個地道裏麵都沉默了1分鍾,就連跟著華生一起被綁架來的女人此刻都已經因為震驚而忘記了害怕。

“所以你真的不是福爾摩斯?”中年女人轉頭看向了華生。

“是的,我不是,我是約翰.華生,竟然要用這種方式讓你們相信讓我覺得非常不可思議,不過我和夏洛克真的不是那種關係!”華生覺得他已經無法理解這個世界了。

“但是我們聽你親口說過。”中年女人轉頭死死的瞪著華生。

“什麼?”華生有些茫然。

中年女人模仿著之前在姚素琳家門前華生說話的口氣:“我是夏洛克.福爾摩斯,我總是單槍匹馬。因為我的大智慧無人能敵。”

華生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我真的這麼說過?我當時隻是調侃,不過說了你也不信……”

中年女人似乎已經無法忍受這個是或者不是的答案了,她掏出了手槍對著華生,微微的笑了起來:“我就是單。”

“你……你就是單?”華生看著槍口向後躲閃著。

單將槍上了膛,微笑著說道:“我們三次師徒殺死你和你的同伴,福爾摩斯先生。”說著就將槍口指向了華生的腦袋。

華生呼吸都在那一瞬停了下來,隻能這麼看著單將扣著扳機的手指按了下去。

哢的一聲,槍是空的。

單將手拿開了一些接著說道:“一個殺手殺人都不利落,說明了什麼?”

淩純鈞冷笑了一聲:“不過是你們還沒有找到你們想要的東西,所以利用我們罷了,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給誰聽?”

“哦?你知道?”單摸出了一個子彈夾開始往她的槍裏麵裝子彈,將子彈上膛了之後直接拋棄了華生走到了淩純鈞的麵前,“既然你知道這些,那麼也知道我們想要的是什麼吧?”

“不知道。”淩純鈞淡淡的說著,“我根本就不會破譯你們給的留言,但是既然你們能夠利用我們找到姚素琳,那麼怎麼不可能再利用我們找到那個不見的東西?”

單的槍頂在了淩純鈞的頭上:“你在說謊,你知道那是什麼。”她的話停頓了一下之後笑了起來,“你不說沒關係,我知道另外一定有人也知道,我喜歡確保萬無一失。”

隨著單的話,站在一邊的一個男人將一直遮著某個東西的帆布拉了下來,露出了一個紅色的東西。

“那是什麼?”淩純鈞問著華生。

“弩,機關弩。”華生回答著淩純鈞的話。

“在西方,萬物皆有其價值,而她性命的要價,就是我要的信息。”單說著,一抬手,身後的男人就將一直被綁的女人抬到了弩箭目標的位置。

並沒有見識過這種弩箭如何操作的淩純鈞對於他們的緊張微微有些茫然。

“簪子在哪裏?”女人冷著臉問道。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