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罰三杯”陳澤沒有猶豫直接起身將鍾樂凡先前倒滿的米酒一飲而盡。
林沐陽張了張嘴待在原地沒有說話,顯然陳澤的舉動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沒想到自己會被好脾氣的陳澤拒絕,原本在他看來這是十拿九穩的事,也是他在眾人麵前證明自己的好機會。
“慢點喝!別嗆著…”
“你慢點,這畢竟是酒不是水!”
“差點忘問了,你以前喝過酒沒?”胡漾突然想到什麼一驚一乍的湊到陳澤麵前問。
“沒”陳澤歪著腦袋似醉非醉,眼神蒙著層水霧,兩杯下去隻片刻的功夫,整個臉和脖子便已經大麵積泛紅。
“別喝了”駱予站起身上前一步從背後穩住了陳澤,伸手奪過他手裏的酒杯皺著眉將杯裏剩下的米酒咽了下去,“最後一杯我替他喝。”
周圍的練習生見狀也沒有說什麼,一個個都默許了駱予的替酒行為。
“他醉了,我先送他回去。”駱予說著將陳澤的胳膊拿過來繞在自己肩上。
“你還能走嗎?”承擔起陳澤的大半重量,駱予偏過頭去問。
“能”離得近了,駱予明顯感到陳澤滾燙的氣息撲在自己麵頰癢癢的還帶著米香。
“胡漾你看一下,這個酒多少度?”耳邊陳澤急促的呼吸讓駱予生疑。
“米酒還能多少度?陳澤他就是沒喝過…”話音未落,胡漾舉著酒瓶卡殼了。
“35度?鍾樂凡你老實交代從哪兒弄來的35度的米酒!”胡漾說著舉著拳頭就要往鍾樂凡身上揮。
“我冤枉啊,我發誓我真不知道這米酒能有35度!這是我剛剛從那邊的櫃子裏找出來的。”鍾樂凡說著拿過酒瓶也一臉不可思議,聽語氣不像是假的。
“等明天,明天陳澤醒了,我一定親自賠罪!”鍾樂凡說著手忙腳亂的將“燙手”的酒瓶推到一旁。
“不…不對,我突然想起來,我訂的是今晚的機票…”鍾樂凡訕訕地摸了摸鼻子,對上胡漾的視線又連忙表示,“微信,對,我有陳澤微信!回去我微信上給陳澤賠罪。等你們出道了,找時間,我請你們吃飯。”
“行了行了”胡漾擺了擺手沒再跟鍾樂凡計較他鬧出來的烏龍而是轉過身看向駱予。
“駱予哥,那陳澤就麻煩你送回去了!”
“嗯”駱予看了胡漾一眼點了點頭架著陳澤離開。
“那個…我們還玩嗎?”等人走後這才有練習生猶豫著開口。
…
通往二樓臥室的台階前…
“陳澤,醒醒!”駱予將陳澤環在自己脖頸的手拿了下來,雙手穩住陳澤的肩撐著不讓他倒下。
陳澤睫毛顫了顫,細碎黑發下的一雙眼睛終於睜開,可眼神裏卻還透著迷離。
“駱予?”陳澤喝醉了的聲音軟軟的,很輕很輕就像羽毛一樣。
“嗯,你配合一下,我們現在要上樓梯。”駱予捏在陳澤肩上的力不自覺多了幾分,垂著眸解釋。
肩上的力道似乎讓陳澤感覺到不適,上身扭動著想要掙開,嚐試無果後,陳澤委屈地低下腦袋呢喃:“駱予,你為什麼要抓我呀?”喵喵尒説
“怕你摔倒”駱予無奈卸下雙手附加在陳澤肩上的力,一隻手將陳澤攬過來靠在自己身上。
“駱予,你為什麼要親我啊?”陳澤仰著臉不清醒地問。
“我…我什麼時候…你喝醉了!”
“我才沒有喝醉,我知道你是駱予,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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