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兩樣,福田.祿都沒有選擇,他毅然決然與家族決裂然後報考了中央靈術學院。
這一點讓福田的父親至今也想不通。
而自己,福田壽,則一路都生活在哥哥的影子裏。
但福田壽心裏很是清楚,哥哥報考中央靈術學院的理由。
還是童年的倆兄弟苦苦哀求老管家亨利帶他們出城玩,盡管眼下都城最近沒有什麼亂子,但老管家還是擔心但他還是耐不住兩兄弟的苦苦哀求,就這樣駕駛著馬車來到帝國北端的森林遊玩,但那日恰巧碰到了噬魂襲擊。
三個人徹底慌了,但管家僅僅也是慌神了一下,他立刻從馬車後備箱拿出一挺靈力機槍。
亨利很早的時候曾經也是南天都城的一名警察,但後來因為自己的母親重病,自己的工資無法為母親治病而偷偷挪用了警備署的公款導致被開除警籍,並下令全程對其通緝。
就在亨利走投無路之際,一個高大且肥胖的男人出現了,他一身燕尾服,頭發打扮考究,盡管身材有些臃腫但全身上下也是盡顯貴族氣質,這個人,就是福田本,福田壽的父親。
本替亨利還了債,並出資救助了他的母親,盡管母親最後還是沒能治好,但福田本對亨利的恩情讓他一輩子都不能忘。
看著無路可去有失去了母親的亨利,父親本提出讓亨利到自己家當管家,畢竟他也是會一切拳腳功夫。
對此,早已無路可走的亨利當然是一萬個願意。
“少爺!老夫這條命是你們父親給的,是時候報答他了!你們快跑!”老管家亨利一邊掃射機槍一邊嘶吼著。
老管家拚死抵抗,留給了兩兄弟逃跑的時間。
盡管內心有一萬個不甘心,盡管祿知道老管家亨利是一手看著自己長大的。
可是他用生命開辟的逃生之路自己必須珍惜。
然而,這一切還是太過於無力,噬魂很快擊殺並吞噬了管家亨利。
而沒有了馬車,福田兄弟倆又尚且年幼,他們跑不了多久就被噬魂追上了。
這是他們第一次直麵噬魂。
那種,可怕,詭異,恐怖的麵容讓福田記憶猶新。
那半透明的詭異的羽翼在高頻震動著,眼前的怪物飛在半空中。
那空洞的眼神透露出對靈魂的渴望,顯然一個老頭子的靈魂不可能喂飽它。
怪物看見手無寸鐵之力的兄弟倆,緩緩飛上前去。
福田祿忽然站出來張開雙臂擋在福田麵前。
他讓弟弟趕緊跑。
跑?
像亨利管家犧牲自己一樣嗎?
自己可不想哥哥死啊!
而就當噬魂麵對福田兄弟倆露出獠牙之際,一個男人出現了。
僅僅一刀便斬斷了那可怕怪物的頭顱。
兄弟二人震驚地看著眼前一幕。
“這麼小就敢在北側叢林亂跑,小鬼,你們膽子也真大。”一個扛著巨劍的男人對著地麵上的兩個小鬼頭說道。
男人穿著白色的羽織長袍裏麵是黑色的漢服,梳著向後的及頸中短發,略為上鉤的寬眉尾,褐色眼睛,身型高大結實。
男人撇了一眼呆住的兩個小鬼也不想多磨蹭,撂了句“快回家”就轉身準備離去。
“敢...敢問您是何人?!”福田祿大聲問道。
男人被叫住,他愣了一下,隨即回頭看向孱弱的兄弟二人,“誇屋,中央滅魂總局一番隊,隊長。”
語罷,男子原地消失。
這時的兄弟二人並不知道淩步這些體術的存在,他們對滅魂師的認知也僅僅存在於課本和人們的口耳相傳。
但無疑,那一天,這個名為誇屋的男人救了自己和哥哥。
得知老管家亨利犧牲,兄弟二人遭到噬魂襲擊,父親福田本大為惱怒。
一是惱怒帝國軍方和警方竟然不在帝國都城周圍的森林設立巡邏隊伍。
二是惱怒兄弟倆的愚蠢決策讓老管家白白送了性命。
而那時候,也就是那時候,在福田壽還在挨著父親罵的時候,祿已經開始反思自己。
“亨利伯伯是因為我的央求才帶我和壽出城的,亨利伯伯的死也是因為我本人,不夠強大。”
從此,“不夠強大”四個字仿佛烙印亦或是銘刻在祿的心頭。
到了報考大學的年齡,祿毅然決然報考了中央靈術學院,也是因為他的這一舉動,導致他徹底與家族決裂。
而比哥哥小一歲的壽則成了父親的眼中釘。
保鏢,保姆,新的管家全天二十四小時看守著福田壽,與其說是看守不如說是監視。
父親也多次和壽提議讓他明年報考南天學院,因為父親花了大把資金用在了希萊特家族的競選上,且上下議會百分之七十的議員都收到過父親的“禮物”。
為了讓自己的兒子從政,福田本每年都斥資大幾千萬資助內閣,幫助議員競選。
然而盡管如此,福田壽自己,從小就崇拜哥哥,尤其是那一天哥哥張開雙臂擋在自己麵前的那一幕。
壽無法忘記,那一天,哥哥做出了死的覺悟。
成人禮的那一天,父親送上了最昂貴的家族寶石戒指。
這也是象征著在自己死後,福田壽會繼承自己的爵位和一切頭銜一切資產。
然而就在父親以為一切已定,自己也在上周聯絡了南天的招生辦。
也就在這一晚,福田壽逃跑了。
他開走了家裏的一輛汽車,一路狂奔向東部奔去。
他的目標,中央靈術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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