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最後一口水喝完,冰涼涼的水順著滾燙的咽喉劃過,讓他舒服的眯起眼。
“窗台上留下一個,其他三個都帶走,太多了難聞。”
容嫂歡喜的哎了一聲,手腳麻利的床頭櫃上的兩個香薰放到托盤上,連帶著玻璃杯一起。
又把窗台上的香薰拿起來一個。
“少爺,我把這個點上吧,少夫人洗完澡出來,會很喜歡的。”
“隨你。”裴羨淵吐出兩個字。
容嫂拿出口袋裏的打火機,把香薰重新點燃,山茶花的香味嫋嫋升起。
容嫂開心的端著托盤下去。
把東西交給一個傭人後,迫不及待的跟老太太彙報房間裏的情況。
“老夫人,四個香薰,留下了一個。”
她伸出一個手指。
見老夫人有些失望,她繼續說道:“不過,這些香薰效果很好,我看少爺已經有反應了。”
“他什麼反應?”老太太著急的握住容嫂的手。
容嫂:“我進去的時候,少爺把外套脫了,隻穿著寸衣,空調開到十九度,還要喝冰水,明顯是熱血沸騰了。”
“太好了!太好了!這樣的話,今晚一定能成!”
老太太喜出望外的說。
二樓臥室。
薑念已經洗完澡出來了,換裴羨淵進去洗。
她一出來,被空調的冷氣凍得一哆嗦。
為了避免感冒,她把溫度上調了幾度。
接著才發現,床頭兩邊的香薰不見了,隻剩下窗台上的那一個。
還在燃燒著。
肯定是裴羨淵授意的。
薑念掀開被子,往床上一躺。
這大床,比她想象的還舒服。
不過,她才躺下沒一分鍾,就聽到樓下團寶的叫聲。
她迅速跳下床。
團寶習慣跟自己一床睡了。
而今晚,對小小的團寶來說,無疑是陌生的。
它一個小家夥,肯定覺得害怕。
薑念拉開門下去,團寶無頭蒼蠅一樣,滿客廳的找尋著什麼。
尾巴失落的向下垂落。神情明顯慌亂緊張。
薑念心裏難受極了,好像堵著一塊充滿水的海綿,透不過氣來。
她大步從樓梯上下去。
團寶聽到動靜,尾巴搖的飛快,跟螺旋槳一樣。
薑念彎腰抱起團寶,團寶一個勁的往她懷裏鑽。
好像兩人經曆了生離死別了一樣。
這個樣子,薑念實在不放心團寶一個人在客廳睡。
她拿起容嫂專門給團寶睡覺的軟墊,抱著團寶上樓。
裴羨淵也是養狗的,也看過好幾次她抱著團寶一起睡覺,她把團寶放在臥室裏,他應該不會生氣。
不過,這裏到底不是家裏,薑念把團寶安置在門邊的空地上。
但是團寶不幹。
薑念沒辦法,隻好把團寶的窩放在靠近自己睡的這邊。
跟床隻有十幾厘米。
團寶還是不服氣的想要跳上床。
但是它發現自己跳不上去後,就認命的趴在軟墊上。
屁股對著薑念,一聲不吭,好像在賭氣。
薑念笑的眉眼彎彎。
感歎小家夥跟人一樣,還有自己的小脾氣。
裴羨淵從浴室出來後,薑念主動說了團寶的事情。
果然裴羨淵隻是嗯了一聲,並沒有說什麼。
薑念心裏鬆一口氣,把薄被往上拉了拉。
裴羨淵不著痕跡的看過去。
隻能看到薑念露在外麵的脖子跟臉頰,都是雪白雪白的。
他垂下眼眸。
躺到屬於他的這邊。
洗了個冷水澡出來,他身上的溫度降低了很多。
在這樣的環境下,很舒適。
裴羨淵閉上眼。
但是很快,他猛的睜開。
因為……剛剛壓下去的溫度,又開始卷土重來,甚至,比洗澡前還要熱。
裴羨淵的呼吸變得粗重。
他喉頭滾了滾,眼裏全是渴望。
薑念的味道有多好,他是嚐過的,而且,不止嚐過一次。
而此刻,時隔一個多月,他們再次躺在同一張床上。
她,就在身邊。
觸手可及。
心裏的火越燒越旺,燙的幾乎要燃燒起來。
他狠狠的夾了下眉,忽然一個翻身,猝不及防的壓在薑念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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