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得決然,帶著永不回頭的冰冷氣勢。
她早已經不是薑家的女兒。
她隻是薑念。
獨一無二的,寵愛著自己的薑念。
從醫院出來後,薑念沒有回家,她隨便進了一家診所,要了清涼消腫的藥塗在臉上,然後就往蛋糕店那邊去。
距離新年越來越近了,到春節的時候,海市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要回老家。
到時候,繁華的海市,將會是一座空城。
過年期間,蛋糕店是不營業的。
所以得趁著年前這十天,抓緊賺錢。
然後明年開春,就有更多的本錢可以開分店。
店裏生意一天比一天好,進來的不僅有許多陌生的臉孔,還有很多老顧客。
薑念壓下從醫院那邊帶出來的不暢快,麵對顧客的時候,臉上始終帶著笑容。
到下班時間,店裏打烊,薑念收起僵硬的笑容,打車回家。
晚上的天氣,比白天更冷。
上樓的時候,北風呼嘯著在樓道裏飄蕩,刺骨的寒意鑽進骨縫,薑念緊緊的裹著身上的羽絨服。
終於到了五樓。
薑念打開門進屋,反手將門關上,寒氣立刻被擋到外麵。
她抖抖身上的灰塵,一抬頭,就看到溫暖的客廳裏,明亮的燈光下,裴羨淵在等自己。
指尖泛起酥麻。
薑念站在門後麵,一動不動。
直到裴羨淵疑惑的視線看過來,她才擠出一絲笑容,朝著男人走去。
她把自己賽近男人的懷裏,鼻子小狗一樣聞來聞去,汲取著他身上的熱源。
冬日的寒氣,被裴羨淵的懷抱徹底阻隔。
裴羨淵手臂穩穩的拖住女孩的屁股,腦子裏想的卻是她剛才在門口笑得那一下。
“笑得好醜,跟哭一樣,受委屈了?”圏圏尐裞蛧
“誰笑得醜了?”薑念瞬間支起身體。
裴羨淵定定的看著她。
他的眼神是那樣專注,那樣浩瀚,好像不管發生什麼,他永遠都不會離開。
薑念心口忽然有些酸澀。
她扁了扁小嘴,白日裏的委屈,在這一刻,終於一絲一絲的從心尖冒出來。
她兩隻手死死的抱著裴羨淵,鼻腔裏發出一聲輕哼。
“跟我說說?”
裴羨淵循循善誘。
薑念卻又不開口了。
她蛇兒一樣扭動,一隻手不安分的襲向男人的喉結。
這個行為,是他們兩人,心照不宣的愛愛信號。
裴羨淵眼裏立刻閃過一絲情動。
但是他還是堅持的問:“遇到什麼事了?”
“你別管,我能處理!”
薑念惡狠狠的說,說完,就一口咬在男人的胸口。
她故意換了地方,打的裴羨淵猝不及防。
他的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胸口更是硬的跟石頭一樣。
“行,這件事我不管。”
裴羨淵還想說什麼,薑念霸道的用手捂住他的唇。
兩三秒後,感覺裴羨淵不會再繼續剛才的話題,她鬆開手。
兩隻手在他的身上遊走,不容拒絕的開始脫他的衣服。
薑念很少主動,每次都是一臉羞澀的被動承受。
但是今天的她,霸道的像女王。
裴羨淵血液沸騰的比平時還厲害。
他幾乎沒見過薑念這凶狠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