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姑娘卻深深低下了頭。
“不用了。”
看來還是那蔡山，趙卓搖搖頭。
“那你小心點，別被別人發現了。”
說完，轉身離去。
蔡山那群人，一直在滿城玩到深夜，才高聲叫嚷著從山寨外回來。
鬧得本是安靜的園子，沸反盈天。
“這群王八蛋，天天幹正事的沒幾個，鬧的倒是有！”
正四肢伸展，趴在枕頭上睡覺的綠頭，被吵醒後，嘰嘰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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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卓皺了皺眉，眼睛也沒睜開，便繼續煉氣了。
自乘風寨建立聚靈陣伊始，這園子裏濃鬱的靈氣給了趙卓不少幫助。
再加上聚靈盤和天地引，他覺得自己已隱隱摸到了第九層的邊界，最明顯的就是耳目聰明了不少。
所以，並不想被外界的事情打擾。
趙卓要再次準備狀態，耳朵卻聽到隱約的叫罵聲和哭鬧聲。
“他媽的……多少次……每次都反抗！”
“讓……老子……痛快怎麼了？”
……
還夾雜著哭鬧聲，和劈啪的打耳光的聲音。
聲音正來自斜上方……靈草的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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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頭劇烈的翻了個身。
趙卓從床上下來，疾步走了出去。
出了門外，腳下如風，夜晚的涼意從臉上吹過，把他的臉也吹的冰冷。
尋著聲音過去，在一個靈草地頭的小帳篷裏，一個山匪正腳踩著一個女孩的臉。
女孩的臉很白，以至於散亂在上麵的頭發很明顯。
她的半張臉都沾滿了泥土，鼻血正黏黏糊糊的流下來！
她那本就是破布一樣的衣服，也被撕爛了，光潔的半個背和肩膀露在外麵。
女孩喘著粗氣，死死的咬著牙齒，雙眼惡毒的看著那山匪，雙手狂亂的向上抓著，像垂死掙紮的野獸。
見趙卓上來了，那山匪非但沒停止，還笑嘻嘻的對趙卓道：“三當家！你說這玩意兒賤不賤！老子明明都玩了那麼多次了，她還反抗！這多讓人不爽！”
說著對女孩的肚子又是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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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
女孩伸長脖子，縮成一團。
山匪又欺下身子，抓著女孩的頭發把女孩抓了起來，猙獰的湊到女孩臉前說道：“別人都不反抗，就你每次都反抗！你說你賤不賤！”
“這玩意兒，打都不改！還不如一條狗！你說是不是，三當家！”
他的“家”字剛落，趙卓的腳就踹到了他下體上。
接著他大聲淒厲嚎叫著，蜷縮在了地上！
“啊！！！！！”
“歐！！！！！”
聲音震徹整個乘風藥園。
藥園裏的燈都亮了起來，人聲喧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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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怎麼了？”
“是不是有人打進來了？”
……
山下剛酣睡的土匪們，慌亂起身。
小姑娘忙像螃蟹一樣，縮回了小帳篷裏，隻露出一雙光腳，半露在外麵。
趙卓麵無表情，站在靈草地裏，看著那個土匪在地上，掙紮慘叫！
沒過多久，蔡山就摸到了山上來。
他還穿著簡衣，有些睡眼朦朧。
他大步走過來，看到這場麵，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