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最終還是做了一個交易——將理發師放跑了。
換到了三個好處。
“唉,和犯人做交易,要是傳出去的話,我們三個一輩子的名聲就毀了啊。”
“沒辦法,要想扳倒莊家,就必須自汙!”
詹佳豪看的很開,而且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名聲在嶽霖不算很好了。
就是拖累了兩位清白了一輩子的警員。
“就是辛苦了你們兩了。”.伍2⓪.С○м҈
“職責所在,這輩子就和罪犯不共戴天了。”
王律堂表情堅定的說著,他想起了因為正義,隻身臥底,最後死亡的弟弟,拳頭不由的握緊。
而陸刑好友的孫子,死在了18年前的車禍中,他想到18年前,好友一家人跪在地上求他調查真相的一幕。
但他那時候根本無能為力,等到有能力了。
調查出的結果卻都在告訴他,那就是巧合,可他一直不肯相信那個事情是巧合。
至於好友一家,自從那年喪子,喪孫之痛之後,他們一家就出國了,這18年來,也早已經沒有聯係。
車禍中,他的孫女,也是死在了那裏。
那一天死去的孩子都很多很多。
陸刑還記得他趕到的時候,2公裏長的路上,跪滿了孩子的家人...
“呼...”
他吐出一口氣,將悲傷的情緒隱藏好,隨後看著詹佳豪說道:
“詹市長,還需要你繼續忍辱負重,在莊家身邊多挖情報才行。”
“放心吧,我會的,不過說了可笑,莊家還一直把我當成他們家養的狗呢。”
詹佳豪搖頭失笑,對將自己比喻成狗並不感覺到生氣。
要不是“狗”的身份在,他也不可能成為市長。
畢竟啊,他可是從18年的小官員,一步一步的被莊家抬到市長的位置。
這種手段,也難怪莊家自認為是嶽霖市的皇帝了。
——
“好了,多餘的話不必再說,先好好的抓住排水管道中的老鼠吧。”
詹佳豪主動結束了沉重的話題,開始討論著計劃。
王律堂表情嚴肅的先說道:
“對付老鼠,用老鼠藥吧。”
聞言,詹佳豪微微搖頭。
“不行,老鼠藥太猛了,我覺得可以用熱水,這一燙,老鼠就會忍不住的出來了。”
說完,他看向沒有發言的陸刑,詢問道:
“陸警員,你感覺怎麼樣,用老鼠藥,還是用熱水?”
“我覺得,可以混在一起使用。”
這句話讓三人相視而笑。
“好,那就這樣辦!”
在半小時之後,淩晨三點鍾。
辣椒水混著熱水衝進了排水管道中。
這讓一些半夜起床撒尿的居民突然發現,廁所變辣了,頓時驚呼“臥槽”,慌張的就跑回床上。
總所周知,辣,是痛覺,而熱水,可以放大這一份痛覺!
這就讓排水管道中匍匐前進的兩人十分難受。
“我受不了了,我要回去,反正我不說我也死不掉!”
劉帳偉先忍不住的往回爬了,但傳教士依舊向前爬著,盡管渾身已經通紅一片,但他還是沒有放棄。
許久之後。
監獄排水口出現了聲響,特警隊長一看,發現了一個人正慢慢的爬著。
管道十分壓印,是直徑60厘米管道,沒有辦法轉身,導致了劉帳偉怎麼過去的,便怎麼回來。
“不許動!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