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南柯路過之後。
梁亦夢突然驚醒過來,抽出了手。
“我,我不學了。”
她也在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這個心跳變得好快好快。
而張賦州感覺到掌心的手抽離後,突然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看著畫紙上麵的線條。
斷斷續續的.
彷佛就像是他此時的思緒,很亂,根本連不成線。
——
中午教官沒有來。
“文藝團”自然就不用點名,一些人繼續看著大操場上的學生,然後低頭寫字。
而在旁邊,梁亦夢呆呆的看著電腦屏幕,總感覺好像有什麼不對勁。
【該不會...是我的問題吧。】
她不知道怎麼回事。
但是,男的和男的那麼親密的話,應該,可能,也會心跳加速的吧。
一定會的!
她的異常,落到了張賦州的眼中。
【梁亦夢她...】
原本心中出現了很多的念頭,可一想到自己的身體後,他眼神閃過了一絲落寞。
梁亦夢的身影倒映在張賦州的眼中,他就這樣看著,然後突然心有所悟,拿出畫紙開始繪畫。
【這種感覺...我好像,找到最美的景色了。】
而在“文藝團”的不遠處,沈南柯也一樣的看著兩人。
發現張賦州“含情脈脈”的看著梁亦夢,而梁亦夢“害羞”的低頭不去看,就讓他心中煩躁無比。
這種感覺,簡直難受死了。
他恨不得出去跑步宣泄一下,可現在的他還是傷員,要是受傷了...
【受傷的話...她會來看我嗎?】
突然,他甩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掌聲讓一些新生以為他是有什麼大病,不自覺的就遠離了沈南柯。
但此時的他根本不在意。
因為他真的有病,居然想著傷害自己來得到某人的關心!
【就算是傷害自己,她不會管你的,隻有家人才會管你,還是好好的學習,爭取找到真相吧。】
沈南柯決定了,努力學好刑偵學,早日調查清楚那一場真相!
【晚上結束之後,我就去找陸師傅吧。】
——
陸師傅很忙,沒空帶孩子。
警員犧牲了,他親自去到陵園獻上了一朵花。
“抱歉。”
他低聲說了一句之後。
在一旁站著的王律堂高聲喊道:
“脫帽!”
為了維持大學城警局還可以為人民服務,來到這裏參加吊唁的隻有3個小隊。
算上陸刑和王律堂,警員足足有26人。
在不遠處,詹佳豪看著這一幕,拳頭微微攥緊,深深的鞠躬之後,他轉身離開了。
身為市長的他,不能離開太久。
因為莊家開始防著他了,他必須回去當好一條“狗”!
但究竟是“狗”還是“狼”,那就說不定了。
而墓碑前。
默哀之後,王律堂看著站在前方的陸刑,歎了一口氣。
“老陸,這不怪你,要不是你抓到那位‘理發師’,我們警局就真的成為全國,乃至全世界的笑話了。”
“...老王,你說當時的我們,為什麼不能謹慎一點呢...”
為什麼,當時他和王珞都被調走,導致警局內空虛的時候,他不會去思考這背後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為什麼,不早一點調查警局內有沒有暗子,不去早一些熟悉警局的管道布置。
不去好好的檢查廁所,導致炸藥都被偷偷的送了進來。
30多年了,這種無力的感覺,陸刑再一次體會到了。
但這一次不同了。
那時候,他是毫無頭緒,而這一次,他知道敵人是誰!
“獻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