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楊祿策,是國際心理學大師,現在在幫一個地區的老大做私人心理輔導。”
“地區老大...”
“就是販賣軍火的地方武裝。”
這一刻,陸刑懂了,他想不到眼前這個學生的背景居然那麼大,也難怪會吸引那些組織接觸了。
但他感覺真相還不止這些。
“那為什麼那位‘情報家’要刺殺梁亦夢,而不是刺殺你呢?”
“這個,也不是刺殺梁亦夢,可能隻是想著製造刺殺案件,畢竟梁亦夢是臨時決定演‘虞姬’的。”
“是嗎。”
陸刑保留意見,打算去調查一下,然後擺擺手便讓楊舒易回去了。
然後,他看著救護車將心髒不好的老人以及梁亦夢送上救護車後,那位羋韻輔導員一直跟著。
見此,陸刑稍微的放心了一些,然後找到了齊石。
“你們的道具是怎麼安排的。”
“提前一周放在敬老院,每個周末表演完之後,就會帶到下一個敬老院。”
“誰保管?”
“這...”
齊石語塞了,他都不知道這些戲服誰要,平時也就是塞進箱子裏,就是會一個月拿回去洗一遍。
所以,根本就沒有人管理,除了來的時候檢查一下。
陸刑也知道了這一點,明白這就是純公益的話劇社後,沒有過多的計較,換個話題說道:
“之前表演‘虞姬’的人呢?”
“在這。”
還處於後怕的女生如驚弓之鳥一樣,聽到有人找她,便緊張舉起手。
“不害怕,我就是問你一件事,你有沒有仇家?”
“沒有,我平時除了話劇社外,就沒有亂走了。”
會問這些,也是陸刑的排查手段,他總不能隻聽楊舒易的一家之言。
然後,他離開了,繼續取證。
另一邊。
在包間內。
兩個男人悠悠轉醒。
“我們這是喝了多久?”
“不知道。”
兩人搖頭晃腦,十分難受。
明明一開始覺得喝不醉的,結果一瓶接著一瓶落肚,後勁上來,兩人就醉倒了。
“嘶,我的頭有點痛,這特碼是假酒吧。”
嚴明紀捂住腦袋,痛到眼睛都睜不開了。
旁邊的沈南柯也不好受,他感覺肚子像是拖著一塊石頭,沉甸甸的,很不好受。
拿起手機一看,發現陸刑的未接電話後,他立刻撥打了回去。
嘟嘟嘟——
此時的陸刑正在忙,沒空去接手機。
他無視響起來的手機,看著眼前的護工說道:
“你繼續說。”
——
“怎麼沒接?”
沈南柯有些疑惑,發了短信過去詢問,然後就扶著嚴明紀起身。
“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
“不去了不去了,我緩一下就好,別浪費這個冤枉錢。”
“那好吧。”
沈南柯看他這樣說,也不勸了,看了眼時間,發現都下午了,便問道:
“我們待會去那?”
“KTV!”
——
來到了KTV,嚴明紀不顧頭痛,點了一下果盤,然後繼續的唱了起來。
“嗨起來好嗎!”
他豪邁的點了兩個美女陪唱,然後就坐在沙發上,聽著。
半響之後,他的眼中閃過些許落寞,一杯一杯的喝著酒。
盡管此時喧鬧無比,在他的內心,依舊是一陣孤獨寂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