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大部分人對於土地神的印象都是被美化過的,實際上,土地神根本沒有好壞之分,而且土地神也沒什麼能力,除了能嚇唬嚇唬人,什麼都幹不了,難不成你們還真覺得風調雨順,糧食滿倉,闔家美滿幸福是靠祈求供奉就能行的?”
我揶揄的看了她們幾眼,一副憋笑的表情。
“在你看到的資料中,應該是王惡不滿足中當地人的供奉才會要求他們上供童男童女?”
秀秀點頭,“我聽過的故事講解確實是這樣。”
“這都是後人編篡出來的,真是害人不淺。”我帶著些惋惜說道:“實際上,是那些百姓固執的覺得以王惡的凶名是不會放過他們的,就擅自進獻了童男童女以求平安。”
兩個人聽的都吸了口涼氣。
“不過我說的你們也未必相信……說跑題了,還是說回燈籠。”我清咳了兩聲,看向錢秋霞,“你繼續說,那個白燈籠靠近你了沒有。”
把話又拋回錢秋霞的身上,我調整了自己的坐姿,靠在沙發上,好整以暇的看著。
錢秋霞看著我的目光亮了亮,話也說的順暢了不少。
“我本來以為自己要死了,就閉上了眼睛,可一直都沒什麼事情發生,我也不敢睜眼,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突然聽到了一陣嬰兒的啼哭,很響亮的聲音,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我就能動了,但我也沒來得及跑,而是腿軟,癱坐在地上,嬰兒的哭聲響了很久,聲音停下之後,又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說了一句‘欠的一定要還’。”
“這句話是衝著你說的?”過了一會兒,我才慢悠悠的問。
錢秋霞突然猶豫了,說話也變得有些吞吐,但在我的眼神下,還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我聽聲音是從隔壁傳來的,不過我覺得他是對我說的。”
我聽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正常人遇到這種不被嚇破膽就是好事!
說完那句話,不等我在問,錢秋霞就主動繼續交代,“我很久之前欠了一筆錢,大概有個五六年的時間,還不起我就跑路了,不知道為什麼在我聽到它說話後,就感覺說的是會是那筆錢。”
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我的眼中的興味卻越來越濃。
氣氛陷入了一種沉默,我沒說話,秀秀也不知道問什麼,錢秋霞更不會主動開口,過了大概十來分鍾的時間,就在秀秀忍不住想問些話的時候,我伸了個懶腰,招呼了秀秀一聲,說要離開。
我已經有了一部分的頭緒,隻是當著錢秋霞的麵不太好開口,於是就順從的站起身,對錢秋霞道:“事情我們已經知道了,這幾天注意安全,我們會在聯係你。”
說完我就要走,沒等動呢,她卻猛地打了個哆嗦,噗通一身就跪了下去,唰唰落下兩行淚,“大師,大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我一個月之後就要結婚了,肚子裏還懷著孩子,可不能讓現在的事情毀了我的一輩子啊!大師!就算不為了我,也要為了我肚子裏的孩子,孩子是無辜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