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態度隨和，他沒有理會霍利斯的質問。
反而看著陳子凡笑著問道：“陳子凡，你相信因果嗎？”
陳子凡低垂著頭，他壓抑著新中華的怒火，強忍著一切，淡淡地說：“你的存在就證明了我不信因果。”
“哈哈哈哈，這就是我欣賞你的原因，少年，我跟你一樣啊。”男人笑道，“我也不相信因果哦。”
“所以漢森也隻是你的棋子嗎？”陳子凡質問著垂虹。
“那天你讓我去送掃把是有意而為之對吧，你的目的就是讓漢森調我去現世？幫助他成為血族？為什麼？”
“幫助漢森成為血族？我什麼時候是那麼膚淺的人類了？”垂虹滿臉微笑，“傻孩子，你還是不懂嗎？我是在幫你啊。”
“沒有我的幫助，你早就淪落為噬魂了。”
“可你，為什麼要做這一切？為什麼要背叛滅魂局？”
“背叛滅魂局？我始終就沒有站在滅魂局這一方過。”
“但有一點你得清楚啊，從頭到尾我都在幫助你啊，少年。”
“你幫助我？看什麼玩笑？你做了這麼多惡，死了那麼多隊員，幫助東華擊破隕石的人也是你，沒錯吧。”
“是啊。”垂虹肯定道，“但我確實在幫你啊，如果該隱不拿到那石頭，你將永遠無法見到陽光！”
“所以你就把艾哲紅石放到滅魂總局地下？你明明可以親自交給他！”
“唉。”垂虹歎氣，“我隻是想看一下該隱能不能剿滅滅魂總局。”
“你果然還是和滅魂局有仇。”陳子凡低沉道。
“可是那又怎麼樣呢？對你的立場上，我的大門始終向你打開。”垂虹笑著看向陳子凡。
“你看看，你最終一路過關斬將來到了我麵前，這就是我一直向著你的最好證據。”
“無需多言，你這個叛徒，交戰吧。”陳子凡舉起滅魂刀，刀尖對準了王座之上的垂虹。
垂虹笑著沒有說話。
“大人，讓我去會會他。”銀在一旁微笑著說。
垂虹坐在王座笑著擺了擺手。
下一刻，眾人皆驚。
霍利斯的腹部出現一隻手直徑的空洞，鮮血噴湧而出。
就連吉爾伽美什也震驚地看著這一幕。
陳子凡看著重傷的霍利斯說不出話。
他急忙將霍利斯扶至牆角。
“放心吧，我沒有殺死他，隻是給了他一點教訓。”王座之上，垂虹淡淡道。
“你，你做了什麼？你明明沒有動彈！我甚至感受不到你的靈壓！”陳子凡大聲質問道。
“我啊，我什麼也沒做，隻是讓他吃了些苦頭而已。”
“出來吧，你們二位。”
隨機垂虹在地麵釋放黑炎，總局站戰國重和二隊隊長唐辰出現在宮殿之內。
垂虹一直開著黑炎世界內的“鏡子視野”
所以剛剛發生的一切，戰國重和唐辰都能看到並且能聽到。
“垂虹。”戰果重淡淡道，“現在老朽是不是該叫你西海垂虹了。”
“總局長大人，您怎麼稱呼我都行。”垂虹充滿笑意且禮貌的回應。
唐辰立刻站到陳子凡麵前。
他拔出炎陽，炙熱的溫度瞬間覆蓋刀刃。
垂虹看著這一幕覺得甚是好笑，“停手吧，你們連吉爾伽美什都敵不過，怎麼能夠和我相抗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