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離開這裏嗎?我的獵物都不上門了。”優塔才不管曹格腦子裏想的什麼,現在他隻想要快點來個獵物,他是真的餓了。“抱歉。”曹格起身離開了。
優塔這心裏也覺得有什麼不對,也沒有多想,畢竟此時裹腹最重要。當優塔吃飽,消化那些鮮血時,這才拿出來在偵探社得來的關於洛克的資料,看到第一行的字的時候,優塔就笑了,而且笑的很大聲,若不是他坐在某建築的最頂端,沒人聽得到他的笑聲,不然依他的這種笑法,一定會被人當做精神病來對待的。
虞亮亮:又名洛克。虞氏企業的公子。有一同父異母的妹妹,妹妹名為虞叮叮。優塔這個笑啊,從來沒覺得中國人取名字這麼有趣過,亮亮,叮叮,笑到胃腸打結,優塔才總算止住笑聲,接著向下看去,從小頑劣,不服管製,十六歲的時候初戀,交一混血的女友,但由於他的失誤,而致女孩在賽車現場死亡,從此再沒有交過女友,而變成一個男同。
優塔看到這裏,想到洛克應該是很喜歡那個女孩的吧,這麼多年,女友的位子一直留給她,沒有人再占過那個頭銜,應該也沒有人再走進過那人的心裏吧,像自己一樣,始終是孤身一人。
賽車的時候是自己,拚命的時候是自己,親生母親死了以後,這個世界上被他所留戀的事物又少了一件,再也沒有留戀的事物時,是不是就代表對這個世界不在有任何依戀了?那麼這顆心是不是就會逐漸幹涸,直至死亡,那種被遺忘的痛的,被忽視的痛,被摒棄的痛摻雜在一起,就變成了絕望!
接著看下去,向來隻要一夜情,最多的床伴也沒陪過他的身邊一周,他很快就會厭倦,不單是身體,還有味道,還有眼神,包括同一個人的聲音,一切的一切,都在被他所厭倦著。他不再付出,不在給予,隻有索取。而這樣的一個傷人的人卻被大眾所包圍著,他是本地出名的賽車手,兩個輪的四個輪的,他都是比,從未輸過。在這個地下的黑市比賽中,他被稱為‘神話’,沒有人能打敗他,因為他總是提出一些奇怪的賭注,所以人們對他的好奇更加的旺盛,這就是生活在自己身邊的那個張口閉口‘老子’的人。
縱身而下,他答應過洛克要去看他的比賽,他不能食言,因為洛克討厭食言的人。他們才剛開始,不能這麼早就結束,他還沒有確定自己的心,還沒有最終認證了那個命運中的緣份就是此人,怎麼能上握到手的希望就這樣喪失掉,揚起一個嘴角,優塔笑著,很淡然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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