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殊華被他一碰,不由得有了反應,他為自己不爭氣的身體感到羞恥,半張臉埋在柔軟的床上,弓著身子哼道:“我願意,你現在早就沒資格管了。”
景梵眯著眼,舔了舔後槽牙。
“好一個……沒資格管。”
隔著西褲,他抬手打了雲殊華,慢慢開口:“不聽話就打屁股,可不要怪我沒給你機會。”
臀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雲殊華生氣地掙紮起來:“你還敢打我?你……你……”
他“你”了半天,說不出什麼狠話,隨後閉上眼放棄掙紮,死魚一般地癱著:“我討厭你。”
景梵動作的手一頓,心裏覺得好笑,上前將他的下巴捏住,打趣:“前不久還說喜歡我,想和我做,現在就開始討厭我了。”
“果然還是個小孩子。”
雲殊華聽到這,閉上眼,決定不理他。
隻要不理他,就可以裝作沒聽見那些話。
“裝死?”
景梵將他翻了個麵,扶著他從床上坐起來,一點點解開他的領口,似乎對他身上這套衣服很不滿意。
“這話你沒說過?”
“……說過。”雲殊華垂下頭,有些懊惱。
景梵輕輕拍了拍他的臉,拖長語調:“是誰每天穿著睡衣來我房間晃,要和我一起睡覺?”
雲殊華臉紅得要滴血。
“是誰趁我醉酒吻了我,還脫光我的衣服?”
“……”
“是誰明明成年了,還每天要坐在我腿上,要我抱,”景梵說,“勾引你曾經的監護人,這事不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雲殊華抬眼看著他,有些崩潰,“我就是想勾引你,你說的沒錯。”
要不是喜歡,誰會每天做那樣的事?
可是景梵太冷淡了,有時忙起來,幾天幾夜見不到人,偶有親昵的時候,也隻是像親人之間的交往一般,從不做越軌的舉動。
景梵對他沒想法,可他自己卻有,不僅如此,還忍不住。
為了勾引到他,雲殊華使出了渾身解數,可是沒用。
在最後一次爭吵過後,雲殊華決定一走了之,眼不見心不煩。
沒成想跑了沒多久,又被景梵給逮到了。
雲殊華自暴自棄地想,就算景梵想羞辱他,也是應該的,畢竟自己看著長大的小孩子成年了想勾引自己,本來就是一件可笑的事。
景梵睥睨著他,剛要開口說話,便聽見有人敲門。
門外傳來一陣重物摩擦地板的聲音,雲殊華靜靜地聽了半晌,便看到景梵出現在房門口。
“出來。”他說。
雲殊華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褲子,雖然極不情願,但還是乖乖地出去了。
套房的客廳裏放著一把巨大的豎琴,景梵坐在不遠處的真皮沙發上,眼神瞟向他。
還沒搞清楚眼前的狀況,雲殊華就聽見男人說:“不是喜歡彈豎琴?把衣服換了,就坐在那裏彈。”
一旁的凳子上放著一套……
竟然是自己平時穿的睡衣。
雲殊華走上前去,將衣服挑起來,略有些猶豫:“這個是我的……”
“是你的睡衣,”景梵說,“你身上的衣服質量太差,不要再穿了。”
他竟然把自己的睡衣一路帶過來了??
雲殊華有點生氣了:“穿睡衣要怎麼彈琴?”
“怎麼,”景梵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換上睡衣就不會彈琴了?”
“……”
雲殊華深呼吸一口氣,沒接話。
景梵見他還在猶豫,手指微動,略有些戲謔地看著他:“換了吧,穿那麼緊的褲子,不覺得難受嗎?”
原來他早就發現了自己的異樣。
雲殊華紅著眼瞪他,氣衝衝地拿著自己的衣服去換了。
本以為換身鬆垮的衣服能做些遮掩,誰知還沒穿那條西褲有用,遠遠一看,更明顯了。
雲殊華鬱悶地回到客廳,找了個圓登坐到琴旁,沒好氣地問:“要聽什麼?”
景梵揚揚下巴,也不著急:“去把燈關掉。”
雲殊華:“?”
他又站起身去找開關,心裏想,關燈好啊,關燈了他就看不到了。
“啪”地一聲,套間裏黑暗下來,月光透過窗戶照進客廳,隱約可以看到景梵英俊的輪廓。
這次雲殊華肯挺直腰板走路了,反正景梵也看不清楚,怕什麼呢。
他重新坐好,還沒張開口問,就聽見景梵暗啞的嗓音。
“就彈《月光》吧。”
雲殊華沒說話,架好琴,雙手輕輕摸了摸弦,準備好就開始彈奏。
與鋼琴相比,豎琴的音色更加夢幻、輕靈,會讓人如墜夢境,心弦也隨著那些流淌出來的音符緩緩撥動。
寂靜的夜裏,悠揚浪漫的曲調鋪滿整個房間。
不遠處的景梵靜靜地看著投入的青年,月光流瀉著照在他半張精致的臉上,琴架輕輕倚著他的鎖骨,更襯得他膚色白皙。
就這樣看了一會兒,景梵忽地站起身,繞到雲殊華背後,輕輕擁住了他。
雲殊華的身體一僵,尼龍弦脫了手,發出變調的音節。
“繼續。”
景梵說著,兩隻手緊扣雲殊華的腰線,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按著。
“你……”雲殊華緊張地感受著他的動作,分不出手去推開他。
景梵的下頜抵在他的肩頭,低磁的嗓音與琴聲相和:“果然是個彈琴的小天使。”
“你不是想要勾引我?”
雲殊華聽見什麼東西解扣的清脆響聲,那抵在腰後冰涼的皮帶滑落下去。
“來啊,”景梵誘哄,“給你個機會。”
“如果表現得好,說不定我就同意了……”
雲殊華的手緊緊拉住一根弦,咬緊著唇沒有說話。
景梵攔住他,一下下地煽風點火:“難道小天使不想?”
鬼使神差地,雲殊華接話道:“想……我想。”
景梵喉間溢出一絲輕笑。
他放開雲殊華,一邊扯下領帶,一邊坐在沙發上。
關了燈,便不會有人發現他眼中濃濃的暗色。
景梵將襯衫解開。
“來,給你一個機會,由你來做主導。”
雲殊華默了默:“我做什麼都可以?”
“當然。”景梵說。
雲殊華收回彈琴的手,一步步走到景梵麵前,埋在他懷裏,甫一感覺到男人攬住自己的後腰,便湊著腦袋吻了上去。
一開始,景梵確實是予取予求,任由雲殊華胡鬧。
再然後……再然後就不是雲殊華能控製得了的事情。
第二天醒來一睜眼,雲殊華懊悔不已。
假如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他絕對不會在男人生氣的時候隨便招惹。
沒打到屁股上的懲罰,遲早有一天會在別的地方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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