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你到底是怎麼了?”
看著癱坐在地,隻是不斷重複著完了、完了的胡亥。
費解的托亞更感焦急。
“托亞,咱們這次徹底完了!”
在托亞的攙扶下緩緩起身。
胡亥依舊是一副絕望的樣子:“原本,我見嬴高那賤種僅僅隻是毒打了我一頓,就不再有任何懲戒,我心中還不是很慌!”
聽到這話。
托亞點頭。
確實,當初胡亥被毒打以後,曾對她說過。
公子高這麼做,定是畏懼父皇嬴政,所以才不敢對他有過多的傷害。
但現在……
眨了眨明媚的大眼,托亞依舊不解:“那現在呢?”
“現在?”
苦笑一下,胡亥渾身癱軟無力:“如果直接回馬邑,隻要能見到父皇,憑他對我的寵愛,嬴高那賤種縱是想要做些什麼,亦不敢過分。”
“至多!我也就是受到一定的責罰。”
“可現在嬴高那賤種要去月氏!”
“月氏距河套遠隔千裏,山高路遠!”
“一旦去了月氏,就是父皇有心保我,亦鞭長莫及!”
“到了那個時候……”說道這裏,胡亥更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嬴高這賤種若是想暗害咱們,真就可隨意為之!”
“我……真的完了啊!”
見胡亥如此說。
托亞終於理清了其中緣由。
緊緊的將胡亥抱在懷中,托亞一邊安慰的拍著他背部,一邊開口說道:“既然父皇想要保咱們。”.伍2⓪.С○м҈
“那……”扭頭,看了一眼帳外,托亞輕聲道:“咱們為何不去向父皇求救呢?”
“想父皇求救?”
聽到這話,胡亥先是一驚。
隨即,再度絕望搖頭。
“你的親信已被嬴高那賤種全部斬殺。”
“百裏大人,更是不知所蹤。”
“咱們現在這個樣子……如何求救?”
“我可以啊!”
仿佛是早有準備。
胡亥這邊剛說完一句,托亞就已接上:“那嬴高注意的,應該隻有你一人!”
“隻要我能悄悄的逃走,去馬邑求援。”
“父皇一旦得知此消息,必然會派人傳信。”
“隻要有了父皇的傳信,料想嬴高當不敢傷害與你!”
托亞的話,讓胡亥從新燃起了希望。
不過。
這希望也僅僅隻是片刻。
再次搖頭,胡亥沮喪依舊:“沒用的!”
“先不說,你從這裏趕往馬邑,然後父皇再派人傳信。”
“一來一回,需要耗費多少時間。”
“就是嬴高那賤種……”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帳外:“他為人,詭計多端!”
“到時候,完全可以悄悄的弄死我,然後再說是意外。”
“縱父皇有心,亦鞭長莫及!”
“那怎麼辦?”見胡亥這麼說。
托亞,徹底無奈。
而就在托亞焦急的於棚帳內不斷轉圈的同時。
胡亥,卻是突然雙眼一亮:“我有辦法了!”
說罷。
直接將托亞拉倒身邊,對著她附耳交代起來。
與此同時。
騎乘在戰馬之上,已做好出發準備的公子高突然開口,對身旁的小栓子問道:“我若沒記錯。”
“前日,胡亥曾要求增加他們的飯食,且言托亞已懷有身孕是吧?”
突然被詢問,小栓子本能一愣。
略作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