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
聽到這個,尉繚不由的嘴角一抽。
“胡亥公子在朝堂上近來到是沒什麼大動作,也未曾發現他發布的一切政令都被篡改。”
“不過……”略作猶豫,尉繚吞吞吐吐。
“此地就你我二人,有什麼話直接說即可。”
見公子高這麼說。
尉繚終是不在躊躇。
“這不眼看著要元旦了麼?”
“胡亥的意思,要將陛下迎回鹹陽。”
“鹹陽城內,不少朝臣也都是這個意思……”
“胡鬧!”
聽到這話,公子高眉頭一挑,學著當初嬴政的語氣怒叱。
“這距離元旦,不過最後五天時間!”
“縱父皇快馬加鞭,也未必能趕的急,更何況……”
話沒說完,公子高突然想到了什麼。
“左相可是有言,胡亥已經派人北上了?”
聽到這話,尉繚一驚,點頭如小雞啄米。
“公子神機妙算,老臣拜服!”
“這不算什麼,很容易就能想到。”
搖了搖頭,對尉繚的奉承公子高並不在意。
扭頭。
看了一眼南方,公子高繼續說道:“以左相的意思,他擔心的,當是胡亥在派人迎接父皇未果之後,從那些人的口中得知,他頒布的命令,根本就出不了鹹陽,而且還被……”
還被什麼,那就不需要多說。
對公子高這種栽贓家夥的老六行為,尉繚暗地裏不知道豎了多少下大拇指。
“公子您說的不錯!”
“左相來信中,卻是有提及此事,且為此感到擔憂!”
“無妨!知道就知道吧!”
“哈?”
聽到這話,尉繚懵了。
原本,他是惦記著家中的羊排,所以還打算等明天再好好與公子高詳細探討此事。
可因為公子高口中所言的那個最新烹飪。
尉繚果斷拋棄了羊排。
如今烹飪未至,自是要彙報一些國內的各種情況。
胡亥這邊,恰恰就是鹹陽城內最大的問題所在!
畢竟,這小子如今已經是雍王。
倘若得知了真相,直接發飆掀桌子。
就憑李斯他們那幾個人,根本就攔不住!
“公子,今決戰將至。”
“若是胡亥那邊生出什麼亂子……”
“我要的,就是他亂!”
……
……
本就懵逼。
如今,公子高又來這麼一句,尉繚徹底迷茫了。
從桌麵上拿起一卷早已書寫完畢的白綢。
公子高緩步走到尉繚的身邊。
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國尉,你讓人將此信,通過信鴿送至鹹陽,其他的就不用擔心了!”
尉繚:“……”
好家夥!
您這分明是早已準備好了一切,還假惺惺的追著要問我什麼,這根本就是讓老夫我當跑腿送信的嘛!
深知公子高既然已經有了準備,那他肯定是對鹹陽內的情況有所防範。
尉繚擔憂不再。
無奈的吐糟兩句,接過白綢,轉身就由公子高的寢宮離去。
直至。
一路走到宮外,尉繚這才疑惑的撓了撓頭:“老夫好像是忘了點什……”
恰好,此時一陣寒風襲來,吹的尉繚是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