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訓自己的女兒,有你什麼事!”
聶爸爸瞬間被夏天的話給激怒了,大聲喝斥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在這裏跟我講話,給我滾出去。”
“老頭,你找打是吧。”
夏天有些不爽地撇了撇嘴。
“你竟然還敢對我出言不遜,簡直是毫無教養!”
聶爸爸眼睛裏滿是不加掩飾的厭惡,對聶小鯉的不耐也更加明顯了:“看看你交的都是什麼朋友,真是粗鄙不堪,哪像詹公子那麼風度翩翩,那麼有禮有節!”
夏天懶洋洋地衝聶小鯉說道:“空姐老婆,你爸是那個什麼詹公子的舔狗嗎?”
“你、你、你說什麼!”
聶爸爸差點沒氣得直接原地升天,他活了五十多年,還是頭一次有人敢這麼說他,於是又衝聶小鯉罵道:“你這賤人,看到別人罵我,你竟然無動於衷,我沒有你這種吃裏扒外的女兒!”
“除了逼我嫁給詹文彬,你什麼時候盡過父親的責任?”
聶小鯉對這個父親也沒什麼感情,“而且,要不是詹文彬還了你的賭債,到現在你都不敢露麵吧。”
聶小鯉的爸爸本名聶長勝,雖說出身於黃山望族,但從小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吃喝嫖賭押,五毒俱全,算是空長了一副好皮囊。
即便是婚後,生了一對兒女,仍舊是沒日沒夜地在外麵浪蕩,半點不管妻兒的死活。
聶小鯉從懂事起就沒怎麼見過這個爸爸,也沒有享受過父愛,自然對他不會有什麼感覺,心裏反而有無窮的厭惡。
隻是她媽死活不跟這個渣男老公離婚,她也沒有辦法。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聶長勝被戳了痛腳,臉色漲紅,怒喝道:“我可是你爸爸,親爸爸,你居然這麼說我,真是不孝!”
說著,又不滿地瞪了他老婆一眼,喝罵道:“你個老太婆,就知道看戲,我被女兒罵,你很開心是吧。”
聶媽媽神情甚是無語,隻是也沒奈何,隻得衝聶小鯉道:“小鯉,今天大喜的日子,你就別跟他嘔氣了。”
“就是!你爸爸我給你找了這麼好的婆家,你得感謝我才對!”
聶長勝聽不出好賴話,還非常自傲地居功起來,“當豪門闊太太不比你做空姐強?”
“就知道衝老婆兒女發脾氣,你還真是個英雄。”
聶小鯉淡淡地說道:“如果你對你那些債主,也敢用這種語氣,那我倒還會高看你一眼。”
聶長勝氣得嘴巴都歪了,指著聶小鯉,張嘴就要開罵。
“好了,都少說兩句。”
聶媽媽連忙從中勸說起來:“大家別生氣了,正事要緊。”
聶小鯉露出疑惑的神情:“正事,什麼正事?”
“老公,你來說吧。”
聶媽媽猶豫了一下,扭頭向聶長勝求助。
聶長勝這時候冷笑起來,不爽地說道:“現在想起我來了,東西在你那兒,上麵也是囑咐給你的,自然是你說,跟我有什麼關係。”
說著,他便煩躁在從懷中摸出一包煙,毫不避忌地點燃,抽了起來。
“這裏不準抽煙,要抽的話,去專門的吸煙區!”
聶小鯉眉峰微蹙,不滿地說道。
“就你特麼的矯情!”
聶長勝怒火再次被點燃,喝罵道:“老子就要在這裏抽,怎麼了?”
寧瑞辰這時候忍不住諷刺道:“剛才還說別人沒素質,看來你自己的素質也不怎麼樣嘛。.伍2⓪.С○м҈
不要在公眾場合抽煙,這是常識,也是對別人最基本的尊重!”
“小兔崽子,你找打是不是!”
聶長勝夾著香煙,惡狠狠地瞪著寧瑞辰:“我就抽了,你怎麼的能拿我怎麼樣!”
聶長勝嘬住煙屁股,狠狠地吸了一口,張嘴就要衝寧瑞辰噴了過去。
“喜歡抽煙是吧,那就抽個夠好了。”
夏天笑嘻嘻地說道。
“咳咳咳——”結果,煙沒有噴出來,反倒是嗆進了氣管裏,立時劇烈地咳嗽了起來,整張臉變成了痛苦麵具。
“讓你少抽,你就是不聽,現在嗆到了吧。”
聶媽媽心疼壞了,立即上前幫忙,扶著聶長勝暫時離開了。
“小鯉,你怎麼會有如此極品的老爸?”
寧瑞辰搖了搖頭,衝夏天說道。
聶小鯉忍不住歎了口氣:“算了,不說他了。”
夏天懶洋洋地說道:“這還不算極品,隻能算是一般的白癡。”
“嗯,難道還有更極品的奇葩?”
寧瑞辰有些訝然地說道。
“有,你就是。”
夏天隨口回答道。
寧瑞辰愣了一下,隨即尷尬地笑了起來:“姐夫,你幹嘛開我玩笑。”
“我從不開玩笑。”
夏天一臉漫不經心地表情,“不過,你是不是奇葩,跟我沒什麼關係,我也懶得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