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伊人掂了掂手裏的令牌,衝夏天道:“老公,我們怎麼沒有?”
夏天撇了撇嘴:“因為我們不需要。”
“哈哈,也是。”
藍伊人笑了笑,把令牌又扔回給了許嬌娜:“這個你自己留著用吧。”
“多謝。”
許嬌娜也沒有客氣,直接拱手道謝。
如果夏天想拿走令牌的話,她根本沒有任何辦法,更何況她能偷偷拿到這東西,也多虧了夏天和藍伊人在這裏拖住了徐秀玥。
這時候,南宮淵緩緩蘇醒了過來,摸了摸身體:“艸,好痛,還好沒死。”
“死了也沒事,有夏天在這裏,隨時能救活你。”
許嬌娜收好令牌,上前拉起了南宮淵,“不過,你醒得也很及時,事兒已經結束了。”
“結束了?”
南宮淵心裏一驚,立時看向床邊:“我爸他怎麼樣了,不會真死了吧?”
夏天漫不經心地說道:“對,死了。”
“那……夏天,求你再求我爸一次吧。”
南宮淵愣住了,立時衝夏天又跪了下去:“隻要你救活我爸,南宮家剩下的一半財產,我也送給你。”
夏天隨口糾正:“那不叫送,本來就是我的醫藥費。”
“對,剩下一半財產就是這一次的醫藥費。”
南宮淵連忙說道。
夏天倒也沒有推辭,直接又給床上的南宮燦紮了幾針,隨即說道:“好了。”
“就好了?”
即便剛才見識過一次,現在仍舊有些懵,“不再多紮兩針?”
“再紮兩針也行,你能出多少錢?”
夏天撇了撇嘴。
南宮淵尷尬地笑了笑:“啊,那不用了,可以了,就這樣吧。”
“咳咳。”
這時候,床上的南宮燦忽然咳了兩聲,隨即緩緩睜開了眼睛。
“爸,你醒了?”
南宮淵激動不已,上前扶他爸坐了起來,“你可算是醒了,夏天你果然是神醫啊。”
南宮燦臉色蒼白,還是有些虛弱,不過精神倒不算不錯,看了看眼前的幾人,忽然喝道:“徐秀玥那個賤人呢!”
“你說小媽?”
南宮淵隨手一指:“在那兒呢,已經死了。”
“死了?”
南宮燦立時掀開被子,衝到那具屍體前,仔仔細細看了好幾遍,才安心下來:“死了好哇,這個賤人就該死,就是他昨天給我下的藥。”
“昨天?”
南宮淵苦笑一聲,解釋道:“爸,你已經昏迷十幾年了。”
“十、十幾年?”
南宮燦一時愣住了,慢慢地才回過神來:“咦,竟然不是夢,我還以為一直是我在做夢。
那這個賤人就更該死了。
在我昏迷的時候,經常偷偷過來折磨我。”
在狠狠地踹了徐秀玥幾腳之後,南宮燦才舒心了不少,目光看向夏天等人:“兒啊,這幾位是……”
“哦,這位是夏天,還有他的夫人藍伊人,這位是許嬌娜小姐。”
南宮淵立時介紹了起來,重點當然是在夏天:“這十幾年間,我請了無數的名醫都對你的病束手無策,隻有夏天把你救活了。”
南宮燦立時激動起來,上前要握夏天的手:“是這樣啊,夏神醫,幸會幸會!”
“不好意思,我從來不跟男人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