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城紅香樓
林江和幾個五行宗弟子放浪形骸,每個人都是左擁右抱的,林江繪聲繪色的跟他們講述雲中城迎春樓和百花樓的盛況,那叫一個引人入勝,心猿意馬,好似當年有人跟林江描述東莞的盛況一般,恨不得立即禦劍飛往東莞,哦,不對,飛往雲中城一探究竟。
“仙長真的是心狠啊,摟著我們的姐妹,心兒卻飄向了雲中城,真是····”
一番話讓紅香樓的小仙子臉都綠了,客人,你好心很,當著我們的麵挖我們的牆角,這真的好嗎,要不是打不過你,今晚必定大戰三百回合。
“就是,就是,林兄太心狠了,你們姐妹今晚收拾他,誰要是能讓他明早起不來,大爺我有重賞”
五行宗弟子一聽,頓時紛紛附和起來,幾個小仙子更是摩拳擦掌,揚言今晚要好好收拾林江,林江立即捂著腰子求饒,再不認慫,今晚就要被噶腰子了。
一夜荒唐之後,清晨時分,林江叫上了一個張鄴的五行宗弟子,一起去吃早餐,林江能給他們深夜的酒,也能找他們喝清晨的粥。
“太瘋狂了,林兄日後不能在這樣了”
張鄴喝著粥,嘴裏無比的懊悔,浪費了一夜的時間不說,還撒出去不少靈石。
“對對對,以後不能這樣了”
林江附和著,心中卻翻起白眼,他記得昨晚一開始是單純喝酒來著,就是這個張鄴提議去紅香樓的,進入賢者時間的人就是了不起啊。
“還是羨慕林兄啊,有一門手藝,不缺靈石,想去哪玩就去哪裏玩”
張鄴又感歎一聲,林江在藥城的靈符生意越發的紅火,收入不低,哪像他們宗門弟子,如若不是有人扶持或者天資卓越者,也依舊是苦哈哈。
“張兄,瞧你說的,我們不也是羨慕你,背靠五行宗,沒人敢欺負,旱澇保收,每月的俸祿是穩定的·····”
“哎,這也對,就是不太自由”
“這叫做圍城,城外的人想進城,城內的人想出城”
“林兄的話總是如此有道理,來,幹一碗”
“哈哈”
林江端起粥碗,和張鄴幹一碗,連老板都看不下去了,要不是張鄴還帶著五行宗的標誌,他得把這兩個神經病趕走。
“張兄今日當值嗎?”
見吃得差不多了,林江問道,張鄴和昨晚那幾個五行宗弟子一樣,都是在這藥城當值,張鄴是巡邏隊的一個小隊長,林江觀察張鄴已經一年多了,算是一個比較老實的人,他也得圖窮匕見了。
“怎麼可能,我那師叔鼻子靈得很,我要是今日當值,不得找死啊”
張鄴搖搖頭,直管他們的一個師叔,是一個女修,最恨他們這些人去尋花問柳,這要是被她聞了胭脂味,不得整死他啊。
“那行,去我家,我們再喝點”
“不敢不敢,再喝明天會被聞出來的,林兄可不能害我”
“想什麼,喝茶,有點事情想請教張兄”
“喝茶還行,走”
張鄴一聽說不是喝酒,立馬答應了下來。
回到林江的家,林江拿出好茶,泡上一壺,兩人美美的喝上一口。
“林兄,有什麼事情想問啊”
“張兄,其實林某在外地有妻有子,我兒子今年也十一歲了,明年就可以檢測靈根了,不知道能否拜入五行宗,你也知道我們散修苦,我是實在不願意看見我兒子吃苦了,宗門才是修仙者的歸宿啊”
林江一臉的誠懇,宇宙的盡頭是編製,宗門就是修仙界的編製,散修無不想加入宗門的。
“恐怕不行”
“哪裏不行”
“林兄來藥城的時間太短了,宗門那一關恐怕過不去,如果再來個十年,或許可以拜入外門”
“資質好也不能拜入內門?”
“有可能,不過希望不大,內門弟子非同小可,必須要家世清白才行,宗門會對你進行調查的”
張鄴說道,修仙界的政審可不是看你犯罪沒犯罪,而是怕別的勢力安插探子進來,如果真有勢力願意用數十年上百年來鋪墊,那他們也沒法子防止,隻能說是一種篩選。
林江想到了曹英,當年他好想沒有這麼麻煩,當然也有可能,曹英在中行宗渡過了好幾次考驗,隻是他不知道而已。
“張兄,可有法子,請賜教”
“這個····”
“張兄要是願意賜教,以後三年內,張兄去紅香樓的錢林某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