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過了幾分鍾,顧知暖這才緩過神來,她抬起頭來環視了一下四周,見房間裏清一色的黑白灰簡約風裝扮,很顯然這裏是錦江公寓。
她這才記起昏迷之前發生的事情,那個女人也不知道對她動了什麼手腳,她竟突然就暈了過去,而顧衍澤跟那個女人是認識的,所以她有足夠的理由懷疑,這一切都是他策劃好的!
就為了阻止她去找江瑾淮,他就這麼算計她?
顧知暖越想,心裏的火氣便越大。
她趁著顧衍澤不注意,伸出手來一把推開了他:“顧衍澤,你真卑鄙!”
顧衍澤眼神一怔,不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又聽她接著說道:“竟然跟別的女人一起算計我!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妥協了嗎?不!不會的!你在我的心裏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我要嫁的人是江瑾淮!”
每一句話都那麼無情,顧衍澤聽到後身形一頓,緊接著突然大笑了起來,他看著她,那雙狹長的鳳眸裏瞬間就布滿了猩紅的血絲,他開口,聲音中似乎透著無盡的悲涼:“暖暖,我在你的心裏就這麼不堪嗎?”
“難道不是嗎?我之前給你機會的時候,你不把我放在心上,我現在已經不喜歡你了,你卻來扒著我不放了!甚至還把我弄暈,不經過我的允許就把我帶到你的私人公寓,顧衍澤,你這是綁架。”顧知暖冷著聲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她把話說得這麼狠,卻偏偏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心髒也像是被扯開了一道缺口,密密匝匝地疼。
“綁架?”顧衍澤不可思議地看著她,抿了抿幹澀得快要裂開的唇瓣,“暖暖,你認為是我跟蘇陌尋把你弄暈了,然後把你綁架到這裏來的?”
“難道不是嗎?”她冷著聲,有些嘲諷地反問道。
一句話,讓顧衍澤的整顆心瞬間跌落到了穀底,原來現在他在她的心裏遠比他想象得還要不堪!
“好好好!”他連說三個“好”字,聲音卻一聲比一聲絕望,“暖暖,既然你是這麼認為的,那我就隻好將這罪名給坐實了!”說著,他伸出手來用力擎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對上他的眸子,“你要嫁給江瑾淮,那就先把我殺了,否則,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你就別想去找他!”
他說著最狠的話,但還是被她眼神中那股濃烈的恨意給刺傷了,他不想看到她這樣的眼神,便伸出另一隻手來,捂住了她的眼睛,然後俯下身子,用力吻住了那張準備開口罵他的小嘴。
恨就恨吧,隻要能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他不介意做一個壞人,如果他恣意妄為地自私這一次,就能換她回心轉意,他願意付出一切。
“唔唔......你放開我......”顧知暖忍不住掙紮著,理智告訴她應該將他推開,可她的身體卻忍不住起了反應,兩種極致相反的感覺快要把她折磨瘋了。
“欲拒還迎?暖暖,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心要誠實多了。”說著,他又用力加深了這個吻,那隻大掌忍不住向下探去。
室內的溫度隨著兩人灼熱的呼吸在節節攀升,一切看似荒唐,卻又無比合理,以至於很多年之後,他們都忘記了這場情事是怎麼開始的,又是如何結束的,隻留下了藏在身體裏的極致的歡愉,以及那股讓人難以呼吸的心痛。喵喵尒説
夜色漸濃,窗外有一輪圓月高懸,照亮了一室旖旎。
西城別墅這邊,宋清清已經搬進來好幾天了,而陸槿承卻來過那麼一次。
她每天活動的場所就是在西樓這邊,與其說是過上了錦衣玉食的生活,倒不如說她是被關進了一個豪華的籠子裏。
人被關久了就容易煩躁,尤其是她這樣的孕婦,情緒就更不穩定了。
在這裏住一兩天還可以,三四天也能能忍,但是她要在這裏住到把孩子生下來,那可是大半年的時間啊!單是想想就已經讓她心浮氣躁了。
所以這幾天她一直在想辦法從這裏出去,可是這別墅到處都是保鏢,恨不得連隻蒼蠅都飛不進來,她是不可能出去的,而且這幾天她也隱約察覺出來了,看著她的這些人根本不是陸槿承的人,而是陸老爺子的人。
老爺子一直不讓她去東樓那邊,難道那邊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想到這裏,宋清清驀然回憶起了她剛來這裏時,看到的東樓二層被保鏢守著的那間主臥,她越想越覺得奇怪,都說豪門多秘辛,東樓那邊肯定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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