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祖祖輩輩當獵戶,也算是發現了一些門道,要是總打一些野兔之類的小玩意兒,根本就賣不上價錢,想要多賺些銀錢就得獵點大貨!
可是獵大貨就不能單打獨鬥,單打獨鬥太危險,還沒來得及把那猛獸射死,搞不好就要被一爪子拍過來,肚皮都得被豁開!若是跟別人合夥,最後得來的錢大夥兒一分,又剩不下多少,橫豎都不是個辦法,所以後來琢磨來琢磨去,就想到了一個法子。
我祖父那一輩就想到了一個法子,先在聽說有猛獸出沒的山上提前布好陷阱,然後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樹上頭之類的躲好,等著那猛獸出來,等猛獸掉進了陷阱,就用煨了麻散的吹箭把那猛獸直接麻翻,這樣就可以毫發無損地將那猛獸捆了帶下山去,找到了買家之後現宰現剝皮,這樣就能夠確保品相最好,又不用擔心被傷著,又能賣個好價錢!
這一次我也是琢磨著,咱們這邊人少,那邊倒是不知道究竟什麼路數,萬一寡不敵眾,那豈不是很危險!正好那山也陡峭,林子也密,我便想著說不定我家祖上打獵的法子能用上。
我把這事同袁護衛說了一下,袁護衛說事情緊急,沒有功夫去稟報二位大人,他就做主了,不論成不成,他都和兄弟們一起擔著,我就立馬悄悄下山去配我們家獨門的麻散,回來就開始布置陷阱,也是老天爺開眼,那幾天那些人也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成全了我們!
一開始我們等了好久,終於等來了一個,但是袁護衛說讓我們別動,不要驚著對方,就這麼一個看起來應該也是小嘍囉,別驚了小魚,大魚也不來了。”
慕流雲有些驚訝地朝另外一邊看了看,鄭壽口中的“袁護衛”肯定不會是袁乙,因為袁乙也是前一天夜裏頭才接到信兒,趕過去支援的,那麼在那之前能夠在山裏拿主意,並且還會被稱為“袁護衛”的,就隻有袁甲一個人而已。
如方才鄭壽口中所說的,那麼沉著冷靜的事情,若是袁乙做出來,她是一丁點都不會感到驚訝,畢竟袁乙的個性就決定了他的性格的確是要縝密得多。
可是袁甲?!慕流雲忍不住又朝那一臉胡子的大漢看了一眼。
似乎是瞧出了慕流雲的心思,袁牧在一旁輕輕笑了一聲,對她說:“袁甲平日裏性格是比較憨直,大開大合了一些,不過也並非在什麼事情麵前都衝動莽撞,他也是個粗中有細的人。”
“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想來此話果然不假啊!”慕流雲感歎道。
鄭壽也在一旁嘿嘿一笑:“這回多虧袁護衛穩得住,我們兄弟們都聽他的,按兵不動,果然之後沒多久便來了大魚!那嘍囉估計是探了一下覺得沒事,就回去把他們的頭頭兒一起都帶過來了,這下可好,正中我們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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