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如此焦急地趕過來,就是為了將他截獲的一封蠻族書信送到袁牧的手裏。
袁牧先讓仆人給他拿了水,潤了潤喉嚨,又稍微吃了一點東西,探子才終於有體力開口,說是他見那蠻族的信使言行舉止與過去不同,看起來更加鬼鬼祟祟,於是便更加緊跟,後來隱約聽到他們跟一個中原人同夥說話的時候,流露出了想要起兵的意思。
而那封被探子截獲的信函,應該就是要送回蠻族去串通起兵之事的。所以探子不敢大意,到手之後便急急忙忙趕回來送到袁牧的手上。
袁牧拿過那封書信,展開來一看,上麵全都是曲曲彎彎的蠻文,袁牧因為之前在北境軍中曆練的緣故,認識一些簡單的蠻文,雖然不能保證每一個字都看得懂,也大概看懂裏麵的意思,看過之後,表情嚴肅,鄭重地將信交到慕老爺手中。
“伯父被軟禁在蠻族明王府中二十載,想必應該識得蠻文。”他對慕老爺說。
慕老爺點點頭:“不僅識得,而且能說會寫。”
“那就請伯父過目,幫忙印證一下,我看得意思是否有誤。”
慕老爺應下,捧起信紙仔細閱讀起來,越看眉頭就皺得越緊,看完之後點點頭:“的確如此,這封信很顯然是寄來給咱們大瑞朝中某個要員的,與對方約定何時起兵,如何裏應外合……事關重大,此事應當盡快上報給聖上才是!”
袁牧默默端詳著手中的信紙,似乎在盤算著什麼,扭頭又問那探子:“你這一路趕來,可有追兵尾隨?可有被什麼人一路盯著?”
“沒有追兵,也沒有發覺被什麼人盯著。”探子搖搖頭。
“那你是如何進城的?”袁牧又問。
“按照大人您之前的吩咐,堂堂正正走的主城門!”
袁牧對這個答案似乎還是比較滿意的,這才吩咐下人帶探子下去休息,自己衝袁老王爺和慕老爺恭恭敬敬行禮道:“那我這邊去寫折子,準備將此事上報給聖上!”
老郡王平時一張臉總好像是彌勒佛一樣,這會兒也難得嚴肅起來,對他鄭重點點頭。
慕流雲剛鬆下的心,這會兒又揪了起來,她與慕老爺、袁老王爺一同坐在客堂上,卻誰也沒有開口說話的心思。
這種安靜並沒有持續太久,就在袁牧去了書房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外麵忽然吵吵嚷嚷熱鬧起來,一隊禁軍從外麵徑直闖了進來,王府的護衛再怎麼彪悍,一見是皇上身邊的禁軍,也不敢加以阻攔,隻能在一旁跟著。
“何人何事跑來喧鬧!”袁老王爺見狀,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高聲喝問。
領頭的禁軍統領衝袁老王爺一抱拳:“郡王爺,聖上接到密奏,說世子裏通外國,勾結蠻族,意圖早飯,聖上龍顏大怒,特派我等前來,將世子帶回宮中審問。
我等都是奉皇上旨意前來辦事,還望郡王爺不要與我們為難,這樣大家的臉麵上也都好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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