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工作有宿舍,大不了我跟男人走了,畢竟我那麼年輕,可是媽,王有利那邊多久沒找你了,他對你那點心思你能沉浸多久?再說了,萬一,你肚子裏是個女兒,你覺得王有利還會繼續容你?別忘了,他媳婦還盯著你呢。”

吳春兒瑟瑟發抖,顫抖著問那自己到底要怎麼辦,難道要坐牢一樣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說嗎?

“別犯賤就行了。”

“你現在怎麼,這樣跟媽說話啊閨女。”

關年年站著,冷眼看她:“該吃吃該喝喝,你肚子裏這個是你唯一的保命符,不管是男是女,家裏有這麼小的孩子要養,村裏就沒人能光明正大趕走你,你要想二嫁,是不可能有現在自由瀟灑的日子的,消停點,吃吃喝喝零用我都能護著你。”

吳春兒一抖,想起一直被自己壓箱底的錢,心裏其實還是不覺得關年年這話有分量的。

關年年顯然也想到了這一茬,她給吳春兒下了一個暗示:“我最近總夢到爹,他說他總覺得不甘心,可是又忘記了什麼事,好像什麼沒給我留,又好像跟你之間發生了什麼衝突,你最好多給爹上上香,說道說道,我怕他執念太深,不肯離開。”

吳春兒這才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左顧右盼,那神情跟精神病院的患者相差無幾。

關年年沒在家裏繼續待,如今幹淨舒服的窩在鎮上,她沒興致回來睡簡陋的漏風屋。

臨走前再三交代:“不要被她欺負,我說過的話永遠有效,但下一次你還是被打的話,我隻會覺得你活該,聽到了嗎?”

小豆芽鄭重其事的點點頭。

關年年回了鎮上,又小掙了幾套衣服改裝的錢後,上頭給了一個大任務。

小鎮背後的勢力察覺不對,要放棄小鎮卷包袱走人,決定在本地清貨,會開一場類似拍賣和分贓的聚會。

但逃跑可能是真,後者大張旗鼓賣東西,不排除是設局甕中捉鱉。

也就代表,這次墨岩要是按兵不動,會錯過抓大魚的良機,要是動了也有可能落入陷阱萬劫不複。

李瀟約關年年回鄉下找時間見麵開會時,把這些事都攤開來說,原本對這個任務也隻是玩票興致的關年年,卻皺起了眉。

墨岩除了個別時候狗了點,其他時刻真的是很照顧自己的。

而且他要是出事了,吊墜咋辦,誰來兌現?

於是誠懇的表達了自己也想跟上的意思。

墨岩詫異。“不用,你去的話,更危險。”

關年年眯起眼睛。

“我的意思是……”能讀取到關年年情緒的墨岩說出了自己真正想說的話:“都是亡命之徒,你別去了。”

“你擔心我?”這下輪到關年年詫異了。

這人不該是以任務為重的那種單機工具人麼,隻要能完成任務什麼困難都能克服的,怎麼帶上自己一起去參加這次的銷貨,他反而拒絕得那麼幹脆?

。您提供大神肚肚吖的年代小辣媳:拖著極品照樣贏麻了吳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