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沙的事情,其實還好說,她們平房不扛事兒,就不出門唄,隻要不被埋著就行,實在不行去招待所住著,那邊堅固。
但奶站的事情,就有點那個啥了。
是說晚上有男女約會,然後爭吵之下,把女人丟奶裏了,一日份的奶都不成了還不算,那個坑還要放空重新洗刷。
這事兒和一個送奶的運輸員,是沒多大關係的,有奶就送沒奶就不送唄。
但那糾紛吵著吵著,說到什麼,被一個桶絆倒了,桶是墨岩平時裝瓶裝奶的那個,他也要負責連帶的責任。
墨岩&關年年:……精彩。
人活著才能見識到那麼多物種多樣性啊。
這件事關年年出馬了。
倒不用做什麼,直接點出這兩人不正當關係,接下來奶站書記的位置就沒了,包裝工也空出一個位置。
原來這兩人正是關年年第一次在這個地方喝咖啡的時候,那個小三指責渣男找小四小五瓜的男女主。.伍2⓪.С○м҈
就這麼的,墨岩沒被連累到關年年也沒惡心到,就是這書記嘛,換了一個本地人達瓦。
達瓦雖然會說普通話,但比較蹩腳,你又不能因為人家普通話不好去笑人家,溝通起來經常是要靠猜,但好在關年年和這位交流不多,倒不用接觸。
她這邊又去了咖啡館兩次,差不多的拉花和技巧已經教完了,不等對方猶豫,關年年自己就開口下個月不來了。
店長鬆了一口氣,畢竟請這個師傅也是花了店裏的花費的,見關年年那麼識趣,表示以後她來,免費喝咖啡。
“不用了,該給還是給的,”這幾個月靠著咖啡館,她把附近有錢且舍得花的主婦都認識了個大概,也算是互利互惠了。
傍晚,看天氣不大對勁,關年年和孩子離開了草地,回了家,拉了一下幾個繩扣,將塑料膜又拉起來,將沒有遮擋的天井上方遮擋起來。
也就半個小時不到,呼呼的風聲,和沙子砸在塑料膜上的聲音,就傳進了屋子裏。
墨岩也提前下班,從從進門。
“這一頭一臉的。”關年年出去將人身上拍拍,帽子摘下來抖抖。“去淋浴那邊洗個澡,換了衣服再進臥室。”
墨岩進屋找了衣服出來,熱水已經準備好,他舒坦笑笑,快速洗了頭澡,再出來,兩個菜四個饅頭一碗湯又等著他。
他吃完洗了碗筷進屋,一遍擦幹頭發,一邊和媳婦說以後做她和一關吃的就好:“我在外麵吃食堂也可以,隨便對付兩口也行,別一直給我準備。”
“就這個地方,不花費點心思,能吃什麼啊,給你準備的我和孩子也吃,不累。”她沒撒謊啊,她空間囤了很多出去旅遊的時候買的成品食物,也有自己興致勃勃鹵味燉肉的時候,多做的存起來的。
“明天我輪休,那小馬好像也可以騎了,要是沒吹風,就帶孩子騎兩圈去?”
“行,之前在滇南那邊我也學了騎馬的,到時候一起玩,我再準備點冷吃的東西。”去那有湖泊的地方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