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約好了去玩,半路上看到一個女人被拉扯著往他們背道而馳的地方而去。
墨岩是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一個女人被一群男人這樣推搡捆綁的,讓關年年原地等自己一會,人就衝過去問了。
押送女人的,有兩個和墨岩還是認識的關係。
“啊,奶站的那個小哥,這件事啊,是她的錯,和你沒關係,也不是你想的我們要對一個女人那樣,是這個女人摸了我們鄰居小孩的天菩薩,必須要她給一個說法!”
“也就是現在了,要是以前,能直接把你埋了。”
聽說會送本地相關機構,那還有解決的餘地,墨岩見他們確實是去那個方向,就沒再跟上去了。
路見不平誓要一聲吼,但對方這事兒,摻雜了本地民族的一些習俗,他個人衝過去一時之勇是沒什麼用處的。
一家三口再會和,孩子問那個阿姨做錯了什麼,墨岩一頓:“我還是要去看看,孩子這邊,你解釋下?”
“知道,去吧。”她個人是極品慣了,但是不影響她會盡量營造好的思維環境給孩子。
見墨岩跑遠了,關年年就解釋了一下,那人是犯了本地人的忌諱,你爸爸不是這邊當官的管束不了,不過相信現在這個社會了,有些過重的懲罰,不會再重現。
“那他們這麼忌諱,就舉個牌子貼身上呀,這樣大家就都不會受傷害了,那個阿姨不是本地人,誰知道因為這種親昵的行為,會造成這麼嚴重後果呀,媽媽,這裏不會還有進門左腳先進的規矩吧。”
額,這怎麼說呢,看站在誰的立場說話吧。
但在這種混居的地方,她其實也認為孩子的建議沒錯。
墨岩大概過了二十分鍾就出現在兩人視線範圍內,他跑得還挺急的,關年年給他擦擦汗,小家夥送上水壺。
墨岩喝了一口水,提了一嘴:“那些人暴力推搡,一去就被訓了,我離開的時候,他們已經坐下來調解了,但那個女人……估計挺受傷,好像是個來支援邊疆文化教育的大學生吧,說是想回去了。”
嗐,這種事。
“也是我們能管的,我們做到了力所能及的就好。”墨岩猛地抱起兒子,帶兒子坐飛機囉~
墨一關的小馬能載重五十斤左右了,所以駝一個小孩是完全沒問題的,而且也比較矮,看著就安全,墨岩負責帶孩子玩,關年年也找主人家要了騎兩圈的權利,她手裏的玻璃一樣的多色糖果,在這裏還是很吃得開的。
墨一關玩得很開心,後來還和馬匹原主人家的小孩聊起來,趁著孩子不玩的空檔,關年年也上馬,瀟灑利落的姿勢,看得墨一關一驚一乍。
沒想到媽媽,這麼帥氣。
墨岩也不甘人後,兩人並肩騎行,在大片草地上馳騁的樣子像是乘著風,可瀟灑。
遠遠的有個背著柴火的中年婦女都站在原地看了又看。
那目光似是羨慕,又像是驚豔駐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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