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也沒有忽略掉袁牧在這過程中屢屢提到的慕流雲的一些所作所為,於是便把目光也投向了一旁的慕流雲,“子仲不僅材優幹濟,還頗有伯樂之才,知人善任,能夠發現英才,妥善任用,這樣很好!朕方才聽得明白,這當中許多冤案奇案,都是多虧了這位慕推官的鼎力相助,否則也不會那麼容易厘清真相。”
“的確如此!”袁牧在新帝麵前誇讚起慕流雲來,也是毫不客氣,“若非慕推官從旁協助,隻怕這些案件每一樁都要大費周章,一不小心怕是就要讓人給糊弄過去!
陛下過後翻閱臣的奏折便能看出慕推官在這其中起了多麼至關重要的作用。”
新帝讚賞地看著慕流雲,點了點頭,慕流雲依舊十分緊張拘謹,她知道袁牧對自己的這些美言都是為了後麵向新帝討賞做的鋪墊,但是至於靈不靈,現在誰也說不好。
述職的事情說了個七七八八,新帝心情不錯,開始同袁牧聊起家事。
“忠勇郡王近些時日也沒有怎麼進宮來,朕也略有些繁忙,沒來得及詢問他的近況。”新帝對袁牧說,“老郡王他一切可好?”
“回陛下,我父親他一切安好,唯獨有一件事,讓他近日來有一些憂心。家中宅院多年未有過大的變動,不知道從何時起,便常有老鼠在家中暗處活動。”
“哦?!”新帝眉頭一動,“那老郡王他可曾想法子趕走那些惱人的老鼠?”
袁牧搖搖頭:“父親他說區區幾隻老鼠,不過啃食幾兩米糠,為了這個興師動眾,攪得家中仆從眾人為了捕鼠大費周章,無一安穩,實在是得不償失,不去理會便罷了。
結果這一拖再拖,拖到如今,卻發現家中鼠患日益嚴重,那些碩鼠竟成了氣候,在暗處活動,啃壞了家中的布料衣裳,搬走了庫房中的存糧,再這麼放任下去,恐怕就要開始啃咬柱子和房梁了。”
新帝皺起眉頭,緩緩歎了一口氣:“那你回去可要勸一勸老郡王,鼠患可大可小,若是為了保全一點殘羹冷炙,就折騰家中上下不得安寧,的確是不值得,但若是已經到了如此猖獗的地步,那便必須要好生處置!不然怕是你家的宅子,便要拱手讓給那些鼠輩了。”
“陛下所言極是!臣也是這般看法。”袁牧點點頭,回應道。
正說著,門外傳來了內侍的聲音:“皇上,蘭婕妤來了,要求見皇上您……哎哎哎!蘭婕妤您可不能就這麼闖進去啊!皇上正召見袁大人……”
內侍的話還沒有說完,禦書房的門就被推開了,一個衣裙豔麗,哭得梨花帶淚的美貌女子從外麵跑了進來,似乎根本沒有理會內侍的提醒,衝進來便直直撲向書案,在案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哭訴道:“皇上!您可要為妾身做主,救妾一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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