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了,提刑大人您難不成當初就是喜歡我老老實實、循規蹈矩,從來不做任何出格的事兒,所以才要想方設法、軟硬兼施地將我帶在身邊的?”
袁牧被她的話逗笑了,輕輕歎了一口氣,伸手用指背輕輕刮了刮慕流雲的鼻梁:“也罷!既然來都來了,便與我呆在一處吧,把你放在眼皮底下,我倒也安心不少。”
“我不也一樣!這些天該做的事情我是一樣也沒有耽誤,但是這心裏麵就總是有些惴惴不安,思來想去,覺得接下來也沒有什麼需要我拋頭露麵的事了,真的縮在郡王府裏,安全倒是的確安全得很,可是外麵的事情、宮裏的事情什麼也不知道,我也呆不安生!
我想同你呆在一處,這樣心裏頭踏實,沒有那麼煎熬。郡王府那邊,有王府的護衛,現在又加上了你們找借口安排過去的禁軍守著,不說是固若金湯也差不多,老王爺肯定是不需要太擔心的。至於我娘,也有沈傜陪著,更沒問題,我就幹脆趁機混進來了!”
說完她有些委屈地嘟了嘟嘴:“袁甲和袁乙不是上一次陳副統領到王府去的時候,就混在禁軍之中跟著他一同到宮裏來了麼!我若是今日不把握機會,就再沒有機會了!”
“他們與你怎麼一樣。”袁牧安撫地摸了摸慕流雲的頭,輕輕拉過她的手攥在自己手中,“老狐狸不會盯著他們兩兄弟,但卻會盯著你,所以在這之前,我需要你把那幾場戲做足,這樣才會讓他能夠信以為真,敢踏踏實實地起兵造反,讓咱們拿住把柄!”
“嗯!”慕流雲其實心裏也明白,那些都是必須由她來做的,“現在看來,算是進展順利?”
“應該是沒有出什麼差池。”袁牧點點頭,這裏麵的很多事都需要天時地利再加上人和,並不是誰能夠有底氣打包票的,“我現在呆在宮中,反而是消息相對閉塞的那一個。”
慕流雲一想,可不就是這麼回事兒麼!袁牧能夠獲取外界消息的渠道十分有限,還不如自己在外頭聽到的小道消息來得豐富呢。
於是她把外麵的那些零零碎碎的傳聞都給袁牧說了一遍,袁牧聽得很認真,一邊聽一邊默默思索著,慕流雲說完之後,仔細觀察著他的臉色,有些緊張忐忑,又忍不住有點興奮地問:“現在這算不算是山雨欲來前的平靜?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必須要搏一搏了!”
袁牧不想她太過擔憂,語氣輕快,一副勝券在握的態度,淺笑著對慕流雲說:“這一次若是能夠將那老狐狸揪出來,平息了這一股作亂的勢力,就等於是替聖上鏟除了阻礙大瑞長治久安的最大隱患,算起來,怕是比當年我父親救駕的功勞都隻大不小。
所以趁著現在還有功夫,你倒是可以提前想一想,等到時候皇上論功行賞的時候,咱們得知道自己想要什麼,說不定還得同皇上討價還價一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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