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懸沒給關年年一口口水嗆死。

啥?

感情打小人打的是她關年年?

行,喜歡玩是吧,我最喜歡玩遊戲了,關年年陰惻惻的勾唇,默默後退。關年年也開始了反擊。

她沒做的太過分,也就是這個吳嬸婆上茅房的時候,吊著個萬聖夜貞子造型的飾品,從院門口略過,聽到尖叫聲後,關年年直接回去睡覺,然後次日起來將老關的遺物擺在吳春兒的房門。

再有就是偶爾提及一下最近總覺得自己背後有人,轉過頭什麼都看著,製造恐慌感後又往兩人睡的房間門外製造點動靜,比如腳步聲,指甲刮牆的聲音。

為此花了點積分,買了一雙男人的鞋子,留下大腳印。

於是在接下來每個夜深人靜,月黑風高的夜晚,關家的香燭燃香的頻率更高了。

吳嬸婆在來的第五天,提出了想要告辭。

吳春兒被床單事件嚇過一次,家裏雞還莫名沒了一隻,加上這幾日家裏又那麼多的異常,足以讓她本來就開始敏感的心思更加的脆弱。

祈求:“幹娘啊,你不是會那些什麼術法嗎,直接把姓關的打魂飛魄散不行嗎?這個要遭天譴的,怎麼死都死不幹淨啊!”

吳嬸婆怎麼會不知道這行都是造假的,可又不能跟人說,隻能找個借口:

“他是個老實人,也是個好人,如果我做絕了,我會遭天譴的,你先別急,你不是說,王有利說好了等孩子生下來,是個男的,直接和家裏的黃臉婆離婚娶你,那時候你就搬出去了,還在意這個幹啥。”

吳春兒:“可王哥也說了,城裏結婚女的都有嫁妝,我總要把這房子弄到手裏吧,那就需要住一段時間,讓人家心裏都接受這是我的屋,才好賣出去,可那個死鬼天天這樣我咋辦。”

“我給你畫兩道符,你帶著吧,既然老關回來看孩子,你好歹對他閨女好點,那些事,暫時放放。”指的是把關年年賣了的事。

“那嬸子你可不能走啊!我給您錢,給您錢行不!賣了關年年的錢,我分你一半,嗯?好嗎?”

“我不是在乎你那倆錢,我就是擔心你,唉,行吧,再待兩日。”

待歸待著,吳嬸婆卻是不敢再鼓搗那些迷信的東西,也沒想著調教關年年,這讓關年年多了不少私人時間,可以在村子裏逛逛。

這一逛,就發現了個不錯的地方,那就是避風的一個拖拉機倉庫後頭,有個亭子,木質的,幾個老太婆老嫂子經常坐在那邊紮堆聊天。

關年年靦腆溫順的加入其中,哪怕不開口,也沒人警惕她,畢竟大家印象裏,這就是個小白菜的形象,嘴巴也嚴實得很,甚至因為喪父,對她還有那麼幾分憐惜。

要說這個組織還真有點東西,除了一些東家長西家短的八卦,就是她好奇的山石這個人,都在大媽們的口中被揭秘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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