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裝廠的生產車間裏。
眼見沈萱受傷,劉娜連忙跑了過去,將沈萱扶了起來。
“劉娜,你來幹什麼?”
場間如此混亂,看著劉娜和楚天耀出現,沈萱也是著急道。
“你休息一下吧,這裏交給我!”
楚天耀瞥了一眼沈萱,隨即便又將目光看向了場間的一眾工人。
“組織罷工鬧廠也就罷了,你們今天要是砸了這些機器,那可就是犯罪,到時候別說工資拿不到,還得跟著進去坐大牢!”
聽到楚天耀這話,一眾工人也都是麵色各異。
看得出來,不少人眼神中有猶豫之色。
而此時幾個領頭的漢子卻是指著楚天耀問道:“臭小子,你算老幾,這服裝廠欠了我們的工資,難道我們不該鬧?”
“沒錯,那幾個廠領導天天吃香喝辣的,我家可是三個月都買不起肉吃了。”
“站著說話不腰疼,我看你跟那些家夥就是一夥的。”
有了這幾人發聲,場間一眾工人看向楚天耀的眼神,霎時也是透著怒意。
“兄弟們,別聽這家夥的,咱們動手砸!”
幾個領頭的工人裹挾著大勢而來,此番開口,眾人又齊齊舉起了手裏的家夥。
“砸吧砸吧,你們這一砸可算是把服裝廠最後一條生路給砸沒了。”見眾人拿起家夥事,楚天耀也不阻攔,隻是抱著胳膊在一旁笑道:“到時候別說你們拿不了工資,連帶著這廠子也得玩完。”
“臭小子,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這服裝廠哪裏還有什麼生路?”
一聽楚天耀這話,人群中一個領頭的漢子便質問出口道。
一時間,眾人也將目光看向楚天耀而去。
服裝廠的情況他們也都清楚,要不是徹底開不下去了,也不至於發不起他們的工資。
為什麼要鬧事,隻是想逼廠裏的領導把工資發給他們罷了。
人群中,楚天耀迎著眾人的目光,一字一句的開口說道:“就憑我是楚天耀,我說這廠還能活,它就一定能活。”
此話一出,場間眾人一片嘩然。
不少人皆是露出一臉迷茫之色。
楚天耀?
這個名字,他們似乎有點耳熟。
“我知道,他就是星耀酒廠的老板楚天耀!”
場間,不知是誰一聲高呼,眾人齊齊是露出一臉震驚之色。
說起楚天耀這個名字,他們可能隻是耳熟,但要提起星耀酒廠,他們可就都不陌生了。
永寧縣城裏,星耀酒廠的名聲可是早已傳遍了大街小巷,連七八歲的孩童都知道。
不到一年時間,月銷售過千萬,成為超過國營單位永寧酒廠的民營企業,生意甚至都已經做到了瀘城。
坊間甚至還有傳聞,即便是永寧玻璃廠的那位吳廠長,都得拉下臉來求著跟星耀酒廠合作。
不少人甚至擠破了腦袋想要去星耀酒廠上班。.伍2⓪.С○м҈
“你真是楚廠長?”
人群中,那領頭鬧事的工人頭子,也是一臉詫異的看向楚天耀。
“就算他是楚天耀又怎樣,咱們的服裝廠倒閉了,跟他有什麼關係?他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幫咱們。”
鬧事的隊伍裏,又有人發聲道。
此時,眾人雖然不再像剛才那般囂張,但也對楚天耀說的話充滿了質疑。
“說的沒錯,原本我也不想管你們廠裏的這點破事。”
楚天耀聳了聳肩,說著便從煙盒裏掏了根煙出來,不過看了一眼四周,又給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