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白城多留些時日,白城地大物博,興許能找到我要的藥材。”
既然南疆一趟勢在必行,那麼千葉海棠是很有必要的。現在她已經有了千日草和八角玄冰草,隻差生骨花了。一旦有了生骨花,就可以製作千葉海棠的藥丸了。
她這幾日看了白城的劄記,發現白城的氣候還是很適合生骨花生長的。白城的氣候溫暖而又幹燥。
“好,那我們就在白城多留些時日。”墨錦陵看著在秋千上蕩著秋千的顧箏,有點癡了。
陽光柔和的傾灑在箏兒精致小巧的五官上,箏兒的一笑一顰美麗極了,美的仿若自帶仙氣,美的讓周圍的美景都黯然失色。
歲月靜好大抵就是這樣的畫麵,而他願意為她這樣的笑容付出一切。
“天選之人”說的大概就是墨錦陵這種人。不但身份尊貴、容顏俊美,琴棋書畫更是樣樣精通。
隻見他眼神專注,寥寥數筆。不一會兒,一位佳人躍然紙上。
畫卷上的女子美的不像話,自有一股清靈之氣。膚若凝脂、清冷幹淨的眸子、小巧玲瓏的鼻子、頰邊微現梨渦。
墨錦陵看了看畫,總覺得缺少了什麼。
看著滿園五顏六色的鮮花,再看看箏兒的臉。
墨錦陵提筆在畫的旁邊寫下了“燦如春華,皎如秋月。”這八個字。
他的箏兒自從來到雲中城以後,開始變得活潑多了,以前在京城的時候美則美矣,可就是太冷了。
京城那地方果然不養人。
也是了,京城那地方就像一個四四方方的籠子,束縛了一群真性情的人,造就了一群表麵滿口仁義道德,實則虛偽狡詐的老家夥,還有一群嬌揉造作的貴女。
雲中城的低調婉約,白城的大氣豪邁,顯然更適合箏兒的性子。
看著想出來又不敢出來的草狐,顧箏認真的說:“這小家夥咬人有毒,大概他的血也是有毒的。嗯,可以拿來做個實驗。”
“小白,過來,你以後就叫小白了。”
被喚作小白的草狐奔奔跳跳的跑到顧箏麵前。
“我想取一點你的血。”
顧箏拿著她的短劍,在小白麵前比劃了比劃。小白看到短劍趕緊往後退,然後又往顧箏麵前湊,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這一舉動把顧箏逗笑了。
“放心,你不會死,我隻是取一點點血,做一下試驗而已。”
顧箏說著輕輕的撫摸了小白的頭,小白個頭比火焰小,也比較粘人。
火焰總是突然間不知道從哪冒出來,小白則是,隻要墨錦陵不在,它就緊緊的跟著她。
顧箏用小刀輕輕的在小白的腿上劃了一道小口子,慢慢的擠出來一點血,而後拿出絲帕細心的給它包紮好。
看著滿院子的鮮花和草藥,顧箏的心情真的是太美好了。她無意間聽到園子裏一個照顧鮮花和草藥的嬤嬤說,這裏的鮮花和草藥是她們少主前幾個月來信特別交代種植的,而且這裏的鮮花和草藥的品種都是比較稀有的。
顧箏拿著裝有小白的血的瓶子走到一株鮮花前,用樹枝沾了一點血,輕輕的滴在了鮮花上。鮮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枯萎。
顧箏又拿著樹枝沾了一點血,走到旁邊的藥園,把血滴在了一株南星上,南星雖然沒有迅速枯萎,可葉子也慢慢耷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