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來想去,總覺得有些不安心,所以就朝玉子墨的房間走去。
“子墨,你可是睡了?”她站在門口問道。
她一連問了幾遍,可玉子墨都沒回答。
於是她又等了一會兒,可還是沒有聽到玉子墨的聲音。於是她上前敲了敲門,玉子墨還是沒有回應,她推開門一看,玉子墨並沒有在屋子裏。.伍2⓪.С○м҈
這麼晚了,子墨會去哪裏呢?她四周看了看,並沒有發現玉子墨的身影。
她朝院子後麵走去,夜色中,月光下,遠處的皚皚白雪特別顯眼。
那大概就是傳說中的雪山之巔了。顧箏在心裏說道。
去看看吧,心裏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
於是顧箏提氣,氣沉丹田,朝雪山之巔飛去。
她的輕功雖然不錯,比起玉子墨卻還是差上不少,所以並沒有辦法不借助外力,直接飛到遠處的雪山之巔。
她起落了好幾回,總算到了白雪皚皚的雪山之巔。
剛落地,一股冷意撲麵而來,這對於內力稀薄又身中寒毒的她無異於雪上加霜。
她剛想運轉內力來維持體溫,突然一抹鮮紅映入眼中。
抬眸的瞬間,一張如詩如畫的容顏就這麼闖入眼中,隻是胸前的那一片鮮紅讓她有點沒回過神。
怎麼可能,子墨怎麼會受傷,子墨可是神一樣的存在,天底下能傷得了他的人寥寥無幾。
“子墨,你受傷了?可嚴重?”顧箏的語氣中滿是擔憂。
“我無事,箏兒無需擔憂,不過是有些氣血紊亂罷了。”
“是嗎?”
“不對!”
“以你的功夫,若隻是氣血紊亂,稍加調息片刻即可恢複。斷不會吐血。”顧箏說罷抓起玉子墨的手,纖細冰涼的手指輕輕放在玉子墨的脈搏上。
可她發現玉子墨的脈搏還算平穩,體內的氣息卻時而平靜,時而紊亂。
沒道理啊,脈搏平穩,氣息照理應該也是平穩的啊。
“箏兒,你快回去吧,雪山之巔的溫度較之山腳下要低上十幾度,你體內又寒毒而且內力不足,你會扛不住的,我休息片刻便會好轉的。”
玉子墨於她而言,是不一樣的存在。
“我知道了,你受到反噬了,至於你的脈搏看似正常,那是因為你封閉了靠近心位置的幾大穴位。”
“子墨,你脫掉上衣,我幫你施針。”
“好。”玉子墨知道是個固執的女子,所以就答應了下來。
再說,這雪山之巔的溫度太低了,他擔心箏兒的身體受不了,必須盡快帶她回山腰上。
顧箏說罷取出銀針,在玉子墨的前胸後背各紮入了三根銀針。
可是玉子墨竟然又吐了一口血。
不該這樣啊,子墨,子墨這是心神不寧。
“子墨,精心、凝神!”顧箏著急喊道。
此時的顧箏顧不了其他,拔出匕首,對著自己的手腕劃了下去,纖細的手臂頓時鮮血直流,
“箏兒,你在幹什麼?”
“子墨,我的血偏涼,且可解百毒。”顧箏說罷把手腕放在玉子墨的唇邊。
“箏兒,不可。”玉子墨說完這麼一句,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