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若海跟蘇暖告別之後離開了房間。
“你們準備一下,務必要把這兩個人留在東北。”
出了門之後納蘭若海便直接換了一副嘴臉,陰狠無比。
“阿明,收拾一下咱們現在就走。”
覃明聽了之後很是不解。
“您不是還要見澹台雨嗎?怎麼說走就走啊?”
“納蘭若海是一個很小心眼的人,他一直喜歡把隱患扼殺在搖籃之中,至於為什麼金龍還能活著,肯定是有人給他施加了壓力。我之所以提出要見澹台雨隻不過是緩兵之計罷了。”
不得不說蘇暖的心思極其細膩,這也基於這些年她對納蘭若海的了解。
“好,我們怎麼走?”
“坐火車,先去京城。”
“好,我這就訂票。”
這個時候隻有火車還是通著的,當然城市裏麵的汽車也已經通行了。
兩個人打了一輛車來到了火車站。
“小雨,金龍的母親想要見你,你自己選擇,我隻是負責傳話罷了。”
納蘭若海回到自己別墅給澹台雨說了一句。
“好的,您把她的地址給我說一下。”
澹台雨開著一輛車來到了蘇暖所在的酒店,當她得知蘇暖已經離開以後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她沒有直接回去,而是拿起蘇暖留下的一瓶酒喝了起來。她一直喜歡喝酒,即便是沒有菜也是一樣。
兩個小時過去之後澹台雨才回到了納蘭若海的別墅。
“聊的如何啊?”
“還好,但是她已經離開了。”
澹台雨這話普通驚雷一般擊中了納蘭若海。
“唉。。。。。。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啊。小雨啊,你去的時候就沒有見到她吧?”
納蘭若海很快便明白了蘇暖的緩兵之計。
“是沒有見到,但是她留的酒被我喝完了。酒也是會說話的,所以我覺得我們兩個聊的還算不錯。”
澹台雨也沒有否認納蘭若海的猜測。
“小雨啊,我能問一下,你為什麼會選擇站在金龍的對立麵嗎?”
“沒有原因,可能是一時心血來潮,也可能看到他身邊的女人太多,有些吃醋了吧。”
“哈哈哈。。。。。。沒想到小雨還是性情中人啊。”
納蘭若海聽完以後哈哈大笑道。
“行啦,你就先在東北待兩天,過幾天我們就去京城。”
“為什麼還要去京城啊?我們的公司不是已經被他給全部搶走了嗎?”
“搶走了可以重新開始啊,本來也沒有傷筋動骨。”
澹台雨皺了一下眉頭,事情絕對不像她想的那麼簡單。
“幫我準備一架飛機,我要親自去給一號拜年。”
這次納蘭若海進京帶著紅楓跟黑蓮。
“好的,王爺。”
“你們兩個對澹台雨還有王家那小子怎麼看?”
在飛機上納蘭王爺對紅楓和黑蓮兩個人問道。
“我看不明白,還請王爺指點。”
“說實話我也看不透徹,澹台雨替我擋了一劍,這顯然足夠衷心,但是恰恰是這樣才讓我有些擔心。至於王家那個小子,肯定是個***,絕對不會站在我這一陣營的。”
與其說納蘭若海在跟兩個認解釋倒不如說他是在自言自語。
“過不了多久這個女人就真的大智近妖了。到底是誰安排在我身邊的棋子呢?是公鼎先生,還是上一任的一號呢?”
納蘭若海點上一支雪茄,眉頭緊鎖。
京城的初一非常熱鬧,畢竟是古城,還保留著之前的風俗,拜年自然是其中很重要的一個風俗。
一號的門前自然有很多過來拜年的,隻不過中午沒有一個人會在家裏吃飯。
“一號,我來給您拜年了。”
中午十分的時候納蘭若海來到了一號的家裏。其實他到的時候遠遠沒有到中午,這是他刻意等到中午才過來的。
手裏提著兩瓶上好白酒,還有四條不算太貴的煙。這送禮也是有講究的,不張揚又很合乎一號的胃口。像他們這種職位的人,自然是不喜歡金錢這種無比俗套禮物的。
“若海啊,我把金龍放走了,你不會怪我吧?這也算是煮熟的鴨子眼睜睜看它飛走了。”
“當然不會,您肯定有您的考慮。再說了,金龍關係的人太多,如果把將他貿然留在東北肯定會招惹很多麻煩的,您這也是替我著想。”
溫華招呼納蘭若海坐下,溫容則坐在一旁伺候。
“還是我來吧。”
“納蘭叔叔,您是客人,我們家可從來沒有讓客人倒水的傳統,要不然您走了之後我爸一定會責罵我的。”
溫容笑嗬嗬說道。
“那辛苦了。”
納蘭若海表現有些拘謹,溫容信以為真,可是溫華卻知道這是他裝出來的。
“溫容,你去做飯,就做點家常菜便好。我跟你納蘭叔叔下盤棋。”
溫華讓溫容把圍棋的棋盤擺好,兩個人便開始下棋。
“古人的寓意很好,這世界非黑即白,可是哪有這麼極端啊。究竟誰對誰錯,隻能留給後人評說了。再說了,你死了,有個好名聲又有什麼用啊,一切隻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
納蘭若海隻有點頭,不發表自己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