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檢查身體，從男性的遺留物中可以更快地找到凶手，但受害人很抗拒，隻能作罷。不過可以理解，這項檢查等於把傷口撕開，再受一次屈辱，一般人接受不了。
孟慶龍又尋問了醫院內部人員，關於接診病人醫院都有記錄的，接診時間、還有病人家屬的簽字，這是個複雜繁瑣的過程，經手人不止一個，不可能集中起來造假，基本上排除了長河的嫌疑。
孟慶龍走後，長河回到了病房，盡量裝的平靜一些，顧慢還在月子期，真不想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影響心情。
中午結算了費用，下午單國榮就開著車把顧慢母子送回家了。
家裏可熱鬧了，以前遮遮掩掩，現在生了就不怕了，左鄰右舍的“閑置”老太太都上門了。頭胎龍鳳胎，二胎雙胞胎，不是吹，她們活了一把年紀了，是第一次聽說。
總得沾沾喜氣，讓子孫後代後繼有人，也有這樣的福氣不是？
今天也是李桂蘭脾氣最好的一天，有幾個碎嘴，喜歡嚼舌根的她都沒發火，好茶好果子招呼著。
嗯，看在她三個大孫子一個大孫女的麵子上她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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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給她遭了大罪的慢慢添堵，她忍了！
明明滿打滿算還不到三天，顧慢感覺家裏就像變了樣似的，哪兒變了呢？對，房間裏多了一些紅氣球，床頭床尾，還有小老三和小老四睡覺覺的地方，有一個特大號的大氣球。
一看就是給他們準備的玩具。
對了，她大兒和大閨女呢？
門口一左一右探進來兩顆小腦袋。
“陽陽月月快來，想媽媽了沒？”
一句話把倆寶的眼淚勾出來了，陽陽還好一點，畢竟是個小男子漢；月月就不一樣了，撲在媽媽懷裏，眼淚嘩啦嘩啦掉。
搞得顧慢心裏特不是個滋味。
倆寶算起來兩歲零四個多月，還是在媽媽懷裏撒嬌打滾的年紀，因為多了小老三和小老四，倆寶要被迫長大了。
“好了，不哭了，現在媽媽回來了，以後好好陪著你們，哪兒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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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抽抽噎噎的，總算是忍住了淚。
“媽媽，讓我看看妹妹。”月月說完，就要往床上爬。
顧慢流下了麵條寬的眼淚：對不起啊，閨女，媽媽這輩子不可能給你生妹妹了，兩個紅蛋蛋弟弟，要不要？
陽陽幫著糾正，“妹妹，媽媽生的是兩個弟弟。”
看吧，好大兒就是正，丁是丁卯是卯不待含糊的。
月月撅著嘴巴說道：“那人家想要個妹妹嘛，哥哥以後有兩個跟屁蟲，我一個沒有誒。”
顧慢樂不可支，“讓小老三跟著你哥，我把小老四當女孩培養以後跟著你……”
“那還是算了吧，男孩子穿著裙子紮著小辮醜死了。”
顧慢讓出位置，讓小老三小老四和哥哥姐姐見麵。兄弟倆一樣的動作，都是扛著小手歪著腦袋，皮膚沒有前兩天紅了，仔細看看還有點粉嫩。
“媽媽，哪個是老三哪個是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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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慢調皮地看著倆寶，“你們猜，猜對了有獎勵。”
月月指著稍微胖了一丟丟的老四，“這個應該是老三，哥哥應該大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