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並不看好新娘服,一是新娘畢竟屬於小團體,小團體的生意不好做;二是服裝廠目前的規模,騰不出人手來;三是做生意專而精,紛而散,且忌貪。
顧慢虛心接受批評,這世上賺錢的地方多了,不可能處處都涉及。
因為依曼服裝廠的工資高,吸引了從別的服裝廠跳槽過來的人,顧慢並不是來者不拒,現場小試牛刀,確實有兩把刷子的人才會留下。
用的這一招,揪出來兩個刺探“軍情”的人。
顧慢吸取了教訓,除了製版師和裁剪班的人,別人禁止接觸樣板,樣板由魏更專人管理,如果發生泄露,是要追究他的責任的。
顧慢還聘用了一名會計,出納由她自己擔任。
現在服裝廠分工明確,各伺其職,穩步發展。
依曼這個品牌,在北方五省二十六個城市的服裝店都有進貨,還算是小有名氣的。
長民的二婚媳婦是個心眼多的,眼見著大房發展的這麼好,她就試圖在中間緩和關係,中秋節都來給爺爺送過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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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薛家門就是薛家的人,薛俊義並不是苛刻的人,對長民這個孫子有意見,但對他媳婦沒有。
薛俊義還是熱情招待了,小輩孝敬他的糕點都給長民媳婦帶了一些,回去給重孫子吃,薛家幹不出去母留子的事,那個孩子也是薛家的孩子。
長民媳婦叫商國秀,去了車間轉了轉,都是和她差不多年紀的女人,人家都能掙錢,她卻呆在薛家胡子那一畝三分地動彈不得。
長民可能是提防著她,錢從來不入她的手,想買什麼了隻能開口要。長民並不是不給,但這種花一分要一分的日子讓她很沒有安全感。
說到底,她還有一個七歲兒子,不能不為他考慮,孩子爸爸沒了,她還活著,供孩子上學、以及以後娶妻生子就要靠她了。
也不是說長民不靠譜,對一個和他沒有血緣關係的孩子,商國秀真不敢把寶押在他身上。
商國秀打聽到了服裝廠的工資是多少,就是以最低工資算,她隻要手頭緊一些,照樣能攢下一筆錢的。
心思活泛了,回去商國秀就和薛長民商議了,她想去服裝廠幹活。
長民當然是不同意的,他在家賣肉,在農村有市場,在城市可沒有市場,再說薛名家有病,他也走不出去。
“那我和孩子去,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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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農村都是老爺們外出打工,娘們守家帶孩子,反正也是兩地分居,商國秀沒覺的丟人。
“不行,我娶媳婦是幹嘛的?給我老老實實在家呆著,我是短了你吃還是短了你喝了?”
除了錢不入她手,吃的喝的商國秀和孩子沒受委屈。
長民沒有說出口的是,他大哥三個兒,他卯足勁想生一個,這會兒子的影子都沒有。兩口子再分居兩地,兒子什麼時候才能有?
商國秀也來了脾氣,“光光不是你的兒,他以後娶媳婦蓋房子你管?”
人都是有私心的,商國秀不怪長民,兩個人生個閨女還好,萬一生個兒子,錢這方麵肯定先緊著他自己親生的,光光注定是受委屈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