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飯局已經有七個人了,有男有女,加上莊浩和單春英,是九個人。
莊浩是組織者,他自然是坐在主位的,在他對麵還有一個座位,單春英坐下了。
“莊總,不介紹一下這位小姐嗎?”不知道誰問了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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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浩笑道:“急什麼?不止單小姐你不認識,其他的人你也不認識吧?”
先來的幾位,已經混了個臉熟。
莊浩給做了介紹,有服裝批發商,有布匹供應商,有廣告商……
嗯,單春英是其中的小蝦米。
莊浩說了幾句開場白,飯局開始。
男人都是在飯局上就把問題解決了,喝酒就是他們交流的手段,一口燜備顯豪爽,敬一圈酒下來,肯定是有幾分酒意了。
單春英也跟身邊的人交流,特別是同行業的女人,真是讓她漲了見識,學到了很多。
“單小姐,陪哥哥喝一杯。”
坐在單春英身邊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把酒杯舉在了她的麵前。
單春英暗罵一聲狗東西,你是誰的哥哥?她哥可沒有這麼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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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還是禮貌性的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又呷了一小口。
“單小姐,這不行,一口燜,感情深,合著你對哥哥有意見?”
一個小加盟商,還真沒有人把單春英看在眼裏,拜高踩低在飯圈文化中並不少見。
單春英才三十歲,她的皮膚好顯年輕,五官遺傳了單家的好基因,又沒有家庭孩子的拖累,整個人陽光靚麗。
懂欣賞的欣賞,不懂欣賞的覷覦,這個男子就是屬於後者。
名義上是酒文化,那隻手已經撫上了單春英的纖纖玉手。
單春英如觸電一般,甩開,身子往一邊側了側,盡量離男子遠一點。
這樣的人,單春英不是沒遇見過,隻要不是太過份,她不想聲張,有的男人仗著有幾個錢,心眼比針鼻還小,最愛記仇。
這就是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的道理。
男子還算識趣,安分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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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春英左手邊是位女士,有一家規模不小的服裝廠,兩個女人年紀相仿,相談甚歡,還互相留了聯係方式。
單春英剛把地址收起來,腿上就有種異樣感,她下意識地看過去,右手邊的那個男人一隻大手,正在她的大腿上撫摸。看見單春英看過來,還在她身上暖昧地打量了一番,目光極盡挑逗。
單春英抓起他的手甩開,也許真是她的資曆不夠,那個人並沒有把單春英的拒絕當回事,手又撫了上去。
這一次,更加的明目張膽。
單春英在單國榮的工廠上班,一直順風順水,還真沒受過這等委屈……不,不能稱之為委屈了,應該叫汙辱。
單春英抓起那隻髒手,轉了一個360度的圈,又抬手甩了那個臭男人一巴掌。
打臉的聲音格外響亮,除去兩個當事人,其餘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作為飯局的組織者,莊浩緊鎖眉頭,“怎麼回事?”
男子惱羞成怒,一個耳光狠狠地甩在了單春英的臉上,“臭婊子,別給臉不要臉。”
男人的力氣之大,讓單春英的臉歪了180度,耳朵嗡嗡作響,身子也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