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慢打斷了林華北,“不對,這個地方不對。”
“怎麼不對了?”長河問道。
“薛樹村可是說過了,不會讓她真吃虧,好了好幾年了,不舍得。要是那次吃虧了,可能嗎?”
林華北迷惘了,他當然也不希望發生了什麼,可是他是有記憶的,他明明做過了。
“陳新彩怎麼看怎麼像早有預謀,華北,你就沒問問其他村幹部,那天真是請了他們了嗎?”
林華北做下了醜事,都想自己刨個坑把自己埋了,哪裏還會此地無銀三百兩,去打聽這些事。
“我敢肯定,華北這是遇見了‘仙人跳’,陳新彩先利用請客之名把人騙過去。你想啊,要去陪婆婆,光一個大女兒去就行了,為什麼要去兩個?還不是怕孩子在影響發揮?
村幹部有七八個人,一兩個不來還有可能,全都不來就太假了,這隻能說明陳新彩壓根就沒請;說是出去喊人,華北喝了兩杯茶,吃了一點菜的工夫就回來了,幾分鍾的工夫這是喊的誰?喊的人為什麼沒跟著進來?出事了薛樹村來了?還在中間當和事佬?還借著這個把柄給自己謀好處?
薛樹村明著當和事佬,說的話辦的事可都是向著陳新彩的,拉的可是偏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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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測,薛樹村早就在外麵等著了,陳新彩出去不過是報了個信……這兩個人肯定有問題。”
這麼說還真有可能。
薛樹村說怕陳新彩去告,陳新彩馬上附和了,“我男人是死了,我也不是好欺負的,村子裏討不了公道,那就去鎮上;鎮上不管,那就往上麵告。”
薛樹村勸道:“千萬別,林支書走到今天不容易,可不能壞了名聲。要是捅到上麵去,不但支書保不住,這種幹部生活作風問題,開除黨籍還要判幾年刑。”
支書林華北可以不幹,可這個黨籍……這是他的榮耀,他丟不起那個人……要是再判幾年刑,他家庭事業都沒了。
人哪,就是因為在乎的越多,顧慮就越多,可供別人抓到的小辮子也就多了。
林華北想,那就答應他們,加工點總是要用人的嘛,用誰還不是一樣?
偏偏陳新彩自不量力,作妖,想借著提高職工的工資提高自己的,不承想偷雞不成蝕把米,重新投票把她和薛樹村開了。
陳新彩被開了還找林華北鬧過,是林華北用五百塊錢打發掉了。
顧慢說道:“遇到了問題不想著解決問題,你以為用錢能解決掉?有這次就有下一次,還會不斷地要挾你。陳新彩不可怕,可怕的是薛樹村,你看這不又盯上果園的承包款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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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華北這些日子也是心力交瘁,靠他自己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好法子。
“大哥大嫂,幫幫我,我不想失去老婆孩子,也不想整天讓人家牽著鼻子走。”
之前還以為自己虧欠了陳新彩,現在才明白是讓人家盯上了。
仔細分析林華北很可能是冤枉的,別的不說,他目前還是長慧的男人,帥帥的親爸爸,胳膊肘不往外拐,幫是肯定要幫的。
抓虱子找布縷,這件事從哪下手呢?
“得先辦薛樹村,隻要辦了他,那個女的鬧不出大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