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樸金皇,左修渾身沒沾一滴血。
他轉身走向周祥貴。
“爺爺,快跑!”
周子文嚇得尿都出來了,倉皇而逃。
“他不敢殺我!”
周祥貴沒跑,他隻是強作鎮定,如果左修要殺他,跑也沒用。
“我不是不敢殺你,而是覺得沒必要殺你!我想報仇雪恨,我要殺的人隻是王傑父子,但你激怒我了!”
“我會在你身上下一道暗手,每天淩晨你都會頭疼一個小時,生不如死。這是我對你最後的警告,如果你再敢替王傑出手,我會殺了你!”
左修說道,屈指一彈,一道陰指射入周祥貴的腦門。
周祥貴感到額頭一寒,但很快沒了感覺。
“左先生,我承認你很強,但我們周家比你想象的恐怖,不如我們和談?”
周祥貴眼珠一轉,奸詐的說道。
“沒有任何和談的餘地,滾吧!”
左修打發蒼蠅一般的揮了揮手。
“你會後悔的!”
周祥貴冷哼一聲,眼神陰毒的快步離開。
隻剩下王沉香呆呆的看著左修。
“左修,求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外公會安排人來殺你……”
左修一句話沒說,冷冷的離開。
他相信王沉香不會這麼做,但他絕不會因為一個女人放棄仇恨,所以和她不會再有任何感情糾葛。
看著左修冰冷的背影,王沉香絕望的滴落淚水。
愛情和仇恨,她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
此刻醫院。
看到周祥貴重新走進來,周豔茹臉色一喜,急忙問道:“爸,樸大師殺掉左修了嗎?”
周祥貴歎息一聲,搖搖頭道:
“沒有!左修那小子隱藏極深,他的手段如鬼神一般,樸大師被他一劍殺了!女兒,你們現在有什麼想法?”
周豔茹臉色一怔,她看向王傑問道:“老公,你看怎麼辦?”
王傑精神糟糕到了極點,內裏又冷又痛,他絕望的道:
“爸,我已經痛不欲生,我真的怕了!那小子好像是邪修出世,我們殺不了他,不如投降?”
“投降?你還是個男人嗎?沒有一點骨氣!我就算是死,也絕不會跪在那種賤人的麵前!”
周豔茹卻是暴怒如雷,她咽不下這口氣!
周祥貴思考著,最終陰冷的道:
“我們堂堂周家,如果連一個鄉野小子都殺不了,豈不是被人笑話!放心吧,他蹦躂不了幾天,我已經請了白氏三雄,還有趙天師也下山了,你們身上的暗手很快就能解!”
“外公,你說的是真的嗎?”
王宣金萎靡的眼神一亮。
周祥貴重重的點了點頭。
“那太好了!等我好了,我一定要把左修的父親從牢裏提出來,當作他的麵,砍掉他父親的腦袋!”
王宣金激動起來。
……
從醫院回到酒店,左修剛好碰到喬東升。
“大哥,金條全部兌換了,我們一起喝杯酒吧?”
“行!喬三爺要來嗎?”
左修點點頭,這時也是餓了。
“我三伯還有點事,大概一個小時就到,我們先吃著,已經定在了江南春大飯店。”
“顏麝呢?”
“我來了!我剛剛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漂亮嗎?”
正說著,顏麝忽的從身後走來,香風撲鼻。
左修轉身一看,就見顏麝穿著一套雪白色的吊帶連衣裙,身材婀娜,露出迷人的鎖骨,一如既往的性感嫵媚。
“秀色可餐!”
左修把嘴唇湊到顏麝晶瑩的耳垂邊,嘿嘿一笑。
“餐你個頭!”
顏麝這次俏臉發紅,潔白玉指在左修腰間軟肉上掐了一下,卻笑盈盈的挽著他走出酒店。
三人到了江南春大飯店。
喬東升抱來兩壇早已準備的好酒,笑道:“大哥,這是1953年的茅台原釀,剛剛喬嶸給我的,今晚我們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