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審訊房裏,除了值守的士兵外,最裏麵的一個看押室裏關押著兩名四十來歲的男人,他們的雙手戴著手銬,兩人都不停搖晃著鐵柵欄,不停叫囂著。
“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我要求見你們的長官!如果你們不能給出個合理的解釋,到時候我會去軍事法庭告你們!你們沒有好下場的!”
“各位都是同僚,有什麼不能好好說?昨天大晚上的把我們抓來,是什麼原因至少得告訴我們啊,要知道我們今天沒去工作,我們上司要是追查下來,查到了這裏,各位同事也不好交代是吧。”
就在這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時候,克朗和徐遠來到了這裏。
“沒想到第七軍區裏還有這種地方。”
“這裏一般都是用來暫時關押犯了軍事重罪的犯人。”
克朗和徐遠對這兩人都熟視無睹,徐遠打量了一番審訊房的布置後,才把目光放到那兩被關押著的中年男人身上。
徐遠明知故問道:“他倆犯了什麼軍事重罪?”
克朗笑著附和道:“他倆?就是兩個蟊賊。”說著克朗就喚來了值守士兵。
“去把門打開。”
“是。”
值守士兵打開看押室的門後,克朗和徐遠就走了進去。
這兩個中年男人當看到徐遠身上的那一身灰色軍裝時,麵色就陰沉了下來。
其中一個又看了一眼克朗的肩章,就開口說道:“不知道這位中校先生把我們找來是有什麼事?”
克朗走到這說話的男人麵前,居高臨下的道:“看來你的腦子不太好使,才幾天的時間就把自己做過的事忘了。”
男人低下了頭,不敢和和克朗對視,“我聽不明白您在說什麼。”
“我克朗.斯維奇沒有證據是不會抓人的。”克朗說著就讓值守士兵搬了兩個板凳過來,克朗和徐遠在這兩名男人麵前坐下後,克朗就又說道:“坐下說。”
看押室裏空蕩蕩的,哪裏有座位?兩名中年男人聞言隻有神色難看的坐在了冰涼的地板上。
“王星和李凱是吧?哪裏人?”克朗翹著二郎腿,一副完全沒把這兩人放在眼裏的表情,在他的身後站著一名專門用攝影記錄的士兵。
王星低著頭道:“東聯人。”
“哦?東聯人?”
李凱猶豫了一下就道:“祖輩來自地球。”
克朗朝王星看去。
王星頭埋得更低了,“十年前改的東聯籍。”
克朗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緊接著又問道:“你們在哪工作?”
王星忍不住的抬頭道:“中校先生,關於我們的信息您應該都調查得很清楚了吧?何必在這裏羞辱我們?”
克朗指了指身後做著記錄的士兵,“我可不是羞辱,隻是按照正常流程在審問你們。”
王星聞言隻好壓下心中的不忿,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十三號公社。”喵喵尒説
“職位?”
王星和李凱異口同聲道:“政治教導員。”
“住在哪裏?”
“……”
“家裏幾口人?”
“……”
克朗問了一堆無關緊要的話後,突然話鋒一轉,問道“五月二十八日的晚上,你們在哪裏?在做什麼?”
王星和李凱正要開口的時候,克朗將兩張驗血報告扔在他倆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