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被丁月華噎了一下,但是人家用的是經驗加事實,讓他沒辦法一下子反駁回去。無奈之間,白玉堂隻好看了一眼某高智商人士,“小神棍,你來猜猜?”

展昭無奈地瞥了一眼白玉堂,又看了看丁月華,最後發現包括龐統之內的三個人竟然都十分熱切地盯著他。

展昭隻得笑笑,對丁月華道:“我覺得白玉堂說的是對的。”

“為什麼啊?”丁月華不服氣地鼓起了腮幫子,“師兄你可不能因為他是你的搭檔就向著他!”

展昭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我隻是陳述事實而已。而且這件事還是你告訴我的。”

“我?”丁月華瞪大了眼睛,吃驚地看著展昭,“我什麼時候告訴你的?我怎麼不記得?”

展昭拿起被丁月華放在桌子上的PAD,快速找到了一張照片,單手遞給丁月華。

丁月華往PAD上一看,眼睛猛然一亮!她立刻抬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女孩子,又低頭看了看照片,驚訝地叫道:“是她,這就是她!”

“誰呀?”白玉堂好奇地湊過去看了一眼PAD。

“我跟龐大哥走訪的本案第一個受害人崔櫟陽的妹妹,這張照片就是崔櫟陽跟她的合影。龐大哥,她叫什麼來著?”

“崔平陽。”

“對對對,就是崔平陽!”丁月華驚訝地看了一眼展昭,“師兄我真是服了你了,這張照片你隻看了不到一秒鍾就能記得這麼清楚,要知道今天我可是拍了好幾百張照片呢!連我自己都記不得這一張了。”

“那是當然,”白玉堂得意地瞄了丁月華一眼,“人家智商是某人的兩倍,自然是有真本事的。不像某些小丫頭隻知道吹牛。”

“喂!白玉堂,你今天一直在對我進行人身攻擊。小心我現在就拿叉子戳你!”

白玉堂做出一副我好怕的樣子,但是眼神卻依然充滿戲謔,讓丁月華氣得牙根癢癢。她狠狠地瞪了白玉堂一眼,咬牙道:“是我師兄有本事,又不是你,你有什麼好得意的?”

“他是我的好搭檔,好兄弟。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們不分彼此,親密無間!”

“哎呦呦,惡心死我了,還好兄弟呢,好基友吧!”

“小丁。”被殃及池魚的展昭實在是有點聽不下去了,隻得無奈地打斷了這兩個心理低齡兒童沒營養的吵嘴。

“你不是喜歡考試嗎?來,我來考你一個心理學的專業知識。”

“好好好!師兄你快說!”丁月華躍躍欲試。

展昭微微一笑,抬眼示意丁月華看向崔平陽的方向,“雖然你的專業並不是行為學,但是你應該也上過相關的課程。你觀察一下那個男人,告訴我那個男人和崔平陽之間是什麼關係,他們為什麼要吵架,崔平陽又為什麼要打他?”

展昭的問題讓整張桌子都陷入了思考,還沒等丁月華想出個所以然來,白玉堂突然皺了皺眉,搶過了丁月華的PAD。

“喂!討厭鬼,你幹嗎?”

白玉堂也不搭理丁月華,而是飛速地翻閱著對方在崔櫟陽家裏拍的照片。照片很快翻完了,白玉堂皺眉問道:“為什麼沒有崔櫟陽丈夫的照片?”

丁月華一聽這話,立刻變得滿臉義憤填膺,“還說呢!這個崔櫟陽真是個悲催的女人,這輩子真是太倒黴了!她那個狗屁丈夫真是個人渣中的戰鬥渣!

因為師兄說過第一個受害人的情況是最需要調查的,我跟龐大哥本來就打算好了第一個去她家走訪。結果電話打過去才知道在她死了以後,他丈夫就把他們結婚時買的房子給賣了,拿著錢以後卻把孩子扔給崔櫟陽的娘家照顧,現在一個人也不知道跑到了哪裏。給她公公婆婆打電話,家裏卻一直沒人接。

我跟龐大哥一商量就直接去了崔櫟陽的娘家,見到了她的親生父親和五歲的兒子。這些照片都是在她家拍的,她父親說家裏沒有一張崔櫟陽和她老公的合影。”

丁月華滔滔不絕地講述了經過,話音剛落,白玉堂便斬釘截鐵地說道:“如果是這樣,我猜那個男人應該就是崔櫟陽的老公,也就是崔平陽的姐夫。”

“啊?”丁月華一驚,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那邊的戰況,發現崔平陽已經把那邊的桌子掀了,驚訝地叫道,“哎呀,不管是不是,看來我們需要趕緊幫忙了,不然那姑娘恐怕要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