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龍有些哀求的問道,這七年來,可能這種低聲下氣是他最熟悉的,自然而然。
“不能,你已經欠了不少了,如果再不交孩子就要被趕出去了。”
“我盡快,盡快。”
李金龍很小心的彎腰說道,周圍是一陣竊竊私語還夾雜著刺耳的嘲笑聲。
“爸爸,我疼。”
這麼小的孩子身上插滿了管子,因為腎病需要進行透析,原本就瘦弱的孩子現在說話都已經沒了力氣。
“是爸爸不好,你放心爸爸一定會把你治好的。”
日子過的如此艱難李金龍都不曾流過眼淚,可是看到女兒之後再也忍不住紅了眼眶。走出病房,一個人躲在樓道裏哭彎了腰。
“劉青,能借我點錢嗎?”
劉青是在大學畢業之後唯一一個還跟李金龍聯係的同學。
他自己的日子也不好過,開了一個小餐館,也就夏天還能靠燒烤多掙點錢。
“又是那個吃軟飯的給你打電話吧?我跟你這麼久都沒買房子,我媽還等著你的彩禮呢,如果你敢借錢,我們就分手。”
還沒等劉青說話,他的女朋友便大聲嚷嚷了起來,李金龍隻好默默地掛了電話。
七年了,他苦苦支撐了七年了。受盡了嘲諷和謾罵,難道真的要低頭了嗎?
“爸爸,我不看了,我想回家。我疼的厲害。”
李金龍紅著眼眶走進病房,女兒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他使勁揉了揉眼睛,不讓眼淚掉下來。
“寶貝,乖,很快你就會好起來的。相信爸爸。”
“你還是趕緊去交錢吧,再不交錢的話醫院就要趕人了。”
過來換藥的護士鄙視地說道。李金龍麵對護士的話無言以對,卡裏僅剩的那五千也隻不過才是兩三天的治療費而已。
難道沒錢就要被別人看不起,沒錢的人就不算人了嗎?李金龍緊緊的握著拳頭,拿著手機看著一個號碼猶豫再三。
最後他還是按下了撥通鍵,電話僅僅響了兩下對方便把電話接了起來。
“喂,是少主嗎?”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非常激動的聲音。
“老李啊,我累了。”
“少主啊,累了就回家吧。”
李嘯天老淚縱橫地說道。他等這個電話已經等了七年了。
“咱們約地方見個麵吧。”
“好,我馬上派人去接你,你把地址跟我說一下吧。”
李嘯天激動地說道,董事會其他人都非常詫異這位沉穩的首富竟然會在董事會如此失態,這再以前從未有過的。
“不用,我自己過去就行,你把地址跟我說一下。”
“你就來陵城實業,我在這裏等你。”
李金龍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他沒有讓李嘯天來接他,而是騎著自己的破電動車往陵城最大的集團公司趕去。
陵城實業是整個城市最大的集團公司,而且在世界五百強企業中排名第十位。而這也僅僅是他家族資產很小的一部分而已。
李金龍看著這棟六十多層的辦公樓神情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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