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皮？”許正南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冒牌宋依依點了點頭：“其實我真名叫牛豔花，是機緣巧合遇到了千麵仙子，她說能把我變漂亮，我也是換了宋依依的皮後，才知道她殺了真正的宋依依，她的死和我無關的！”
葉風雙眸幽深，冷聲問：“千麵仙子真名叫什麼？”
“不知道，她隻讓我叫她仙子，而且每次都用不同的模樣來見我，甚至有時候是男人，有時候是女人，至今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男是女。”牛豔花一臉的懊悔。
葉風沉吟片刻道：“這麼說上次我們去找你，藏在你屋裏的那個人就是千麵仙子？”
牛豔花一邊哭一邊點頭，“是，她偶爾會來找我，現在莫毅死了，她讓我盡快找下一個目標。”
“也怪我想要變美，所以就換上了宋依依的人皮，她把我留在莫毅身邊，說我如果不按照她說的做，就報警抓我，說是我害死了宋依依，我實在沒辦法就假裝成為了宋依依。”牛豔花說著忍不住哭了起來。
“可你和宋依依除了臉一樣，神態和氣質都不同，莫毅就沒有察覺嗎？”
牛豔花搖了搖頭，“千麵仙子給了我一種藥，讓我放在水裏給莫毅喝，他喝了水後就會認定我是宋依依，並且對我體貼入微，我漸漸也很喜歡他，可是那一次莫毅晚上突然提前回來，看見了我和千麵仙子在一起。”
“當時仙子是個男人，莫毅還以為我背叛了他，要對仙子動手，就被她給殺了，能後來屍體也是她處理的，莫毅的死和我無關，他對我真的很好，我舍不得殺他的。”
“一切都是仙子幹的，我頂多隻能算是個從犯，而且還是被迫的，我想活著，就隻能聽她的命令。”
葉風點了點頭問：“那群毒蜂也是她給你的？”
“是的，她說要是遇到了什麼解決不掉的人，就用哨子引毒蜂來，隻要被毒蜂蟄中必然會死。”牛豔花如實回答。
葉風嗤笑一聲：“你還說你不想害人，你那個時候不是想殺了我嗎？”
牛豔花撇了撇嘴，“誰讓你勾引了我，還嫌棄我身上有味道，不肯跟我睡覺的，你要是從了我，我肯定不舍得放毒蜂的。”
現場聚集了很多警員，還包括二隊的隊長王良，幾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葉風清了清嗓子道：“你身上的味道就是人皮的味道，這人皮是死人的，就算處理的再好也有股腐爛的味道，雖然你一直用香水掩蓋，普通人聞不出來，但我嗅覺靈敏。”
這下葉風算是明白了，為什麼牛豔花身上有股他無法承受的味道。
隻是可惜真正的宋依依已經死了，那樣一個眼神清澈的女人就這麼被人害死，死後還要被剝皮。
“宋依依已經死了，那她和莫毅的孩子到底在哪裏？”葉風眼神淩厲的問。
兩人的孩子才三歲，千麵仙子不會那麼心狠手辣，連三歲的孩子都不放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