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酋在李成梁的幫助下,不斷的擴大著自己的地盤,最後書七大恨伐明,在寧遠城碰了一鼻子的灰,最終病逝。
黃台吉在****代善的幫助下,登上了汗位。
崇禎年間,其實後金、清廷,政權並不穩定,但黃台吉曾經三令五申,下旨禁煙,就是莫合煙。
入了關之後,欽定韃清律例中,韃清也有明文規定。
「凡紫禁城內及凡倉庫、壇廟等處,文武官員吃煙者革職,旗下人枷號兩個月,鞭一百。民人責四十板,流三千裏。」
大明的不產煙土,就連淡巴菰都是從東南亞傳來,這些煙土哪裏來的?
崇禎同樣也禁煙,甚至出現了明文的嗜煙者死。
連崇禎都知道禁煙,如果朱祁鈺不禁,那還不如找根繩掛歪脖子樹上,讓崇禎掛無可掛。
萬曆皇帝三十年不上朝,相傳,萬曆皇帝的宮裏,就有這福祿三寶。
如果說大明物產豐富,那為何連後金、韃靼都遍地都是?
甚至驚動了崇禎和黃台吉禁煙呢?
顯然這背後,有人在大力的推動著煙土。
果然,如果說貨幣來到世間,在一邊臉上帶著天生的血斑,那麼,資本、商幫,他們來到世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肮髒的東西。
福祿三寶,就是他們的肮髒。
朱祁鈺搖頭說道:“福祿三寶,如果用到正途上,肯定是受益良多,但是用到了逐利之途,那就是遍地都是,連種土地的糧地,也會被他們用來種植這俘虜三寶,非朕之所願。”
朱祁鈺並沒有多談福祿三寶對人身體上的危害,而是簡單說自己不願意看到,百姓們舍本逐末。
研究這三種東西對人體的危害,是太醫院的事兒。
等到錦衣衛抓拿到了祁幫,送進太醫院之後,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自己種的煙土,自己吃好了。
楊洪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看著堪輿圖愣愣的出神,他並不關注祁幫這群家夥,到底會是什麼下場。
他更關心,大明軍此次出塞,到底和文皇帝的親征有何異同。
相同點,他已經看到了,那就是大明軍隊極其悍勇。
那不同點呢?
“昌平侯,下次鹽鐵會議,一起參加吧,討論如何開發河套地區。”朱祁鈺看出了楊洪的疑問,笑著說道。
他當然準備好了如何開發河套地區
楊洪點頭。
石亨帶著四武團營來到了集寧城的時候,目瞪口呆的看著集寧的滿目瘡痍。
集寧本身就是土城,圍不過二十裏,土城牆依舊在,但是城內卻是火光一片。
瓦剌人的確是跑了,但是他們跑的時候,把整個集寧付之一炬,火光點亮了半個天空。
瓦剌人沒有和集寧生死共存亡,他們選擇了毀城離開,通過卓資山,跑到了東受降城與伯都會合。
守不住就毀城?這是什麼人才能幹出來的天大蠢事?
城中大火,四武團營隻好駐紮在了城外,等待著火光退散。
瓦剌人當然可以逃跑,但是聚集在瓦剌城的百姓,則是遭了大難,他們看著自己的家園被燒毀,除了歇斯裏地的逃跑,卻是毫無抵抗之力。
石亨看到了人間煉獄。
太醫院是一種絕對的理性,那眼下的集寧,就是絕對的暴力。
大火漫天,百姓們僅剩下的糧食和財富都被瓦剌人搶奪帶走,甚至還有可能發生了屠城。
瓦剌人知道集寧守不住了,在離開之前,先自己劫掠了一番,隨後才西逃。
瓦剌人留下了一個爛攤子。
於謙帶著校尉,拍馬趕到,他勒住了馬匹,呆滯的看著集寧的漫天大禍,瓦剌人連自己的百姓都不放過嗎?
“於少保。”石亨坐在了一塊大石頭上,滿是無奈的說道:“這就是一群劫匪!他們留下了一個巨大的爛攤子給我們!阻攔我們進攻的步伐!”
“就像是杜充掘開了黃河,阻攔金軍南下一樣!”
於謙卻是滿臉笑容的說道:“那武清侯以為,阿剌知院應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