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碎裂,一瞬間,整個酒吧裏的小混混們,統統都聚集了過來。
看來得出來,這個小黃毛在這一塊很吃得開。
一口一個黃毛哥,大家都很給這個黃毛青年麵子。
“渝北小霸王?”白恩弈嘴角露出了一抹輕蔑的笑意,“確定不是渝北小王八?”
“你!”
“找死!”
“兄弟們,弄死他!”
……
“砰!”白恩弈將徐幽蘭護在身後,衝上來一個小混混,白恩奕隻是隨後一拳將其幹翻!
緊接著,“砰砰砰!”
一個個小混混接連倒地哀嚎。
“黃毛哥,這家夥是個練家子,會功夫!”
“哼,你們真是一群廢物,功夫再高,也怕菜刀!這麼點道理都不懂嗎?”說罷,黃毛竟然直接從腰間抽出了一把菜刀。
不錯就是菜刀。
切菜用的菜刀,他竟然隨身攜帶。
“老子要睡的馬子,誰敢帶走,老子就剁了誰!”黃毛揮舞著菜刀,朝著白恩奕砍去。
白恩奕嘴角微微一撇,掛上一抹陰險的弧度,伸手捏住黃毛的細小手腕。.伍2⓪.С○м҈
如同抓著一直小雞仔一般,不費吹灰之力。
“你,你特麼給老子放開!”黃毛拚命掙紮,也無法掙脫白恩奕的束縛。
“姐夫,千萬不可饒了這些流氓!”就在這時,徐幽蘭忽然冒出一句。
白恩奕本來也沒打算放過這些囂張的地痞無賴。
忽然一把奪過菜刀,反手一刀揮出。
四根手指直接飛了出去。
所有人頓時直接傻眼了。
黃毛的四根手指,直接被白恩奕切下來了。
黃毛看著自己失去了四根手指的手掌,臉色一片煞白。
酒吧內的重金屬聲驟然停息。
安靜異常。
徐幽蘭也被嚇了一跳,瑟瑟發抖地躲在白恩奕的身後。
“臥槽,完了,這家夥死定了,竟然砍了黃毛哥的手指頭!”
“天呐,這個事情要是讓黃毛的大伯知道了,指定是要出人命的!”
“快,快去打電話通知黃毛哥的大伯,胡劍棠!”
……
“你知不知道我大伯的名字,叫做胡劍棠!”
黃毛臉上毫無血色,捏住自己沒有了四根手指的手掌,萬分驚訝道。
“胡劍棠?很厲害嗎?”白恩奕麵不改色,雲淡風輕。
“我大伯,是渝北區,黑道老大!”黃毛直接爆出了胡劍棠的身份。
也正是因為胡劍棠的緣故,黃毛才敢稱作渝北小霸王!
別說是渝北區了,即便放眼整個渝州城,敢不給胡劍棠麵子的人都是寥寥無幾的。
“哼,我倒要看看這個胡劍棠來了,能玩出個什麼花樣!”扔下這話,白恩奕並沒有走,而且牽著徐幽蘭的手,走向酒吧的貴賓卡座。
“服務員,一瓶紅酒。”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白恩奕直接坐下,叫服務員上酒。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白恩奕。
是用一種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看著白恩奕。
“這個家夥,是瘋子嗎?好像根本沒有把胡劍棠當回事的意思。”
“哼,這個逼,裝得未免也太過頭了!”
“就是,等胡劍棠到了,他就知道錯了。”
“我料這個家夥,一定會被胡劍棠打出屎來!”
…………
服務員顫顫巍巍地端著紅酒走來,小心翼翼地放下。
“砰!”白恩奕伸出修長的二指,敲碎酒瓶。
優哉遊哉地到了一杯紅酒。
“狂妄!”黃毛手指血流不止,卻也不肯離去,隻為了等大伯來到,他要親手剁掉白恩奕所有的手指。
“等我大伯來了,我看你還敢不敢這麼囂張!”
“他媽的,什麼玩意兒,連老子的侄子都敢動!”忽然,就在這時,酒吧門外,傳來了罵罵咧咧的聲音。
胡劍棠,右臂掛著繃帶,打著石膏,快步走進了酒吧,身後則是帶著二三十號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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