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公館內,所有人磕頭如搗蒜。
白恩弈披麻戴孝看著時間。
“差不多,最後一個也該到了。”
說出這話,門口一輛黑色賓利停了下來。
“操,什麼鬼!連我胡劍棠養的金絲雀都敢打!”一個壯碩的男人,滿臉橫肉,西裝革履,叼著雪茄,下車。
身後一輛輛金杯車中,跳下來一群群打手。
來人,正是渝北大霸王,胡劍棠!
一下車,風雲變色,氣場十分強大。
胡劍棠一臉地不耐煩,抬腳邁入了白鶴公館的大門。
他低著頭,一搖三晃,手裏玩弄著水果刀。
“誰欺負我的小心肝,自覺點,站出來!”門口,胡劍棠低頭玩刀,一臉地無所謂。
“是胡老板,胡老板來了!”
“哈哈哈,來了來了,終於來了,胡老板是渝北地下世界的霸王,他來給咱們報仇了。”
“胡老板,快救我啊!”
聽到胡劍棠的聲音,眾人皆是頓時停止了磕頭,抹了一把腦門上的鮮血,紛紛看向胡劍棠,頓時激動得哭了出來。
楊嬌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小心肝!”胡劍棠第一眼就認出了趴在地上,鮮血淋漓的楊嬌。
“小心肝,你,你還好嗎?”胡劍棠眼中殺氣綻放,眼神都可以吃人。
他今天約好了楊嬌,要在國際文藝酒店裏麵歡愉,可結果,楊嬌被打成了這副豬頭樣。
這已經不僅僅是打楊嬌這麼簡單了,這是在打他胡劍棠的臉!
“老子再說最後一遍,誰幹的,站出來!”胡劍棠眼神一狠,水果刀甩得虎虎生風,怒火已經寫在臉上了。
“我幹的,胡老板,有何指教!”白恩弈從始至終麵對棺槨,背對眾人。
“你幹的!老子……”等等,這個聲音,不對勁!胡劍棠總感覺如此的熟悉,如此的瘮人!
一個激靈,胡劍棠猛然間抬起頭來,隻看見白恩弈那張冷得像冰一樣的側臉!
一瞬間,一股淩然寒氣,從腳底板冒了起來。
“胡老板,快,殺死他!”
"就是這個家夥,打了您的金絲雀!"
“胡老板,這個家夥聽到您的名聲是一點麵子也不給您啊!”
……
“胡老板,您的金絲雀,很金貴?”白恩弈緩緩地問出了這麼一句。.伍2⓪.С○м҈
“撲通!”胡劍棠說都還沒來得及說,直接就是雙膝撞擊地板,跪在了白恩弈的麵前。
“白白白,白先生,我我我我,我不知道是您啊!”胡劍棠顫抖著聲腔,看都不敢看白恩弈一眼。
“什麼!”
“這!”
“胡劍棠,您是不是吃錯藥了,我們大夥都等著您把這個家夥五馬分屍呢,您怎麼也跪下了!”
“住口!”胡劍棠此時吃人的心都有了,他們又哪裏知道,麵前這個白恩弈可是一個說殺人就殺人的瘋子!連自己的老爹都不放在眼裏的瘋子!
這些個混子,直接傻眼了。
“砰!”白恩弈抬腿,一腳踹在了胡劍棠的肩膀上,直接把胡劍棠踹翻在地,滾了好幾圈。
“爬過來!”白恩弈麵無表情,對胡劍棠勾了勾手指。
令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胡劍棠果真如同一條聽話的狗一樣,連滾帶爬,爬到了白恩弈的麵前。
“白先生,跟您說實話,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真的一點也不知情啊!”胡劍棠心髒劇烈顫抖,白恩弈這三個字在胡劍棠這裏,就是一個可怕的噩夢!
。您提供大神薛定諤的狗的戰王出獄